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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野说:“你能不能支个招让盛云泽坐的离段移远一点。”
蒋望舒说:“你丫真是越长大心眼儿越坏,人家小情侣坐一块儿,你凑什么热闹,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姻缘听过没?”
南野把木耳咬得嘎吱响:“那你把那两个小的给弄走,这什么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场景,我的眼睛要看瞎了,你看不出盛云泽正在挑战我的底线吗?”
蒋望舒:“你放心,三个校花的脸凑在一块儿会消失的,等他消失了时候,你趁其不备的上位。”
南野:……
蒋望舒拍拍他的肩膀:“不过以我所见基本不会成功。”
南野做口型:“哥、唔、嗯、滚!”
双胞胎吃了一碗奶糊,没饱,小勺子在碗里舀的欢快。
段移夹菜的速度都赶不上他们吃饭的速度。
盛云泽在一边看着,忍不住吐槽:“怎么这么能吃?”
盛明嘴里还嚼着东西,腮帮子鼓着,唇红齿白,嘴角黏着一颗米粒,他顺手就把米粒给摘下来。
段移很不服气的反驳:“能吃是好事,能吃代表长得高,脑袋聪明。”
盛云泽挑眉:“要是像你的话脑袋能聪明吗?”
段移:“禁止人身攻击!”然后小声吐槽:“而且也不像我好吗……你两儿子都像你,一点也不像我,聪明过头了。”
双胞胎吃饭的时候,段移都没能夹一口菜自己吃。
盛云泽看不下去,从他怀里抢走一个:“你过来,别挡着你妈吃饭。”
段移刚抽空塞了一口花菜,差点儿全都喷出来,转过头震惊地看着盛云泽。
盛云泽就喜欢看段移一脸傻样,然后慢条斯理的舀了一勺糯米莲子羹塞到盛明嘴里:“不是他喊你妈的吗?”
低下头看盛明:“你叫他什么?”
盛明当即倒戈:“妈妈。”
段移:……
“小孩子叫着玩儿的,你也跟他们一样啊。”
段移一边说一边心虚的低头。
好在盛云泽没纠结这个,他所有的好奇心都放在双胞胎身上了。
段移虽然现在十七岁,但是他记忆中可不是十七岁的年纪,比盛云泽要多几年为人父的经验。
但盛云泽是完完全全,今年芳龄十七,校花同学,没有任何给人当爹的经验——给同班同学当爹的不算。
他对人类幼崽的好奇心——特别是对自己幼崽的好奇心达到了巅峰。
盛明坐在他怀里吃饭的时候。盛云泽就忍不住研究起他的构造。
小孩儿的身体软的像棉花糖,好像轻轻一捏就碎了。
盛云泽不由怀疑,段移怎么生的?
这么大的小孩儿会不会尿床?
为什么能吃这么多?这些饭菜好像都被倒进了无底洞里面?
思维发散到后面,盛云泽开始研究双胞胎是怎么吃饭的。
又在想他们牙齿长齐了没。
现在认识字吗?认识多少字?上幼儿园吗?读得什么幼儿园?
盛明吃热滚滚的莲子羹时,舀了一勺递到盛云泽嘴边。
盛云泽以为盛明是喂给他吃的,心里古怪又别扭,冒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想法,脑补道:还挺孝顺的。
结果盛明这个“不孝子”只是嫌莲子羹太烫了,肉乎乎的小手举着勺子,奶声奶气地开口:“爸爸吹吹。”
盛云泽的父爱一瞬间如山体滑坡,跟他抬杠:“你不能自己吹吗?”
他还太小,自己都是个孩子,不明白这是盛明跟他撒娇。
盛明犹豫了一下,思考自己吹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于是颤颤巍巍又把勺子递到自己嘴边,鼓着腮帮子“呼呼”地吹了两口。
小孩儿吃饭喜欢把整个勺子都塞嘴里,可爱的叫人侧目。
这时候,坐在盛云泽身边的郝珊珊忍不住开口了:“团座,你就不能帮他吹一下吗?”
郝珊珊完全无视了盛明那一声“爸爸”,就是看盛明超级可怜超级委屈,动了恻隐之心。
盛云泽僵硬了一下,没回郝珊珊的话,而是看着盛明:“你刚才是跟我撒娇吗?”
盛明也不太懂撒娇的意思,傻乎乎盯着盛云泽。
从盛云泽的角度看过去,盛明在爸爸面前露出的一点儿傻样跟他妈倒是挺像的,盛云泽主动拿起他的勺子,舀了一勺莲子羹,吹了吹,然后有点儿谨慎,又有点儿小心的把莲子羹喂到盛明嘴里。
盛明“嗷呜”一口咬下去,摇头晃脑的在他怀里吃饭。
盛云泽忽然有点儿膨胀。
对给小孩儿喂饭一事也产生了极大地兴趣。
一不留神半碗莲子羹都让他给自己儿子灌进去了,被段移抓了个正着。
“我靠!”段移惊呆了,闪电般的出手制止了盛云泽罪恶的双手,把盛云泽手里的莲子羹夺过来,倒在空碗里:“你喂他吃了多少?”
盛云泽诧异:“半碗。”
段移急急忙忙地把盛明抱过来:“他不能吃这么多,小孩儿不知道饱,光知道吃,不能这么喂。”
盛云泽没见过段移慌张成这个样子,盛明被抱进他怀中,段移用手轻轻地揉了揉盛明的肚子:“小肚肚有没有不舒服?”
盛明摇头。
段移:“不要坐着,站起来走一走,以前怎么说的,不可以吃这么多的,忘记自己吐出来的教训了?”
盛明悄悄贴着段移的耳朵,小声道:“可是我好久都没见爸爸啦!我想要他喂我吃饭……”
段移鼻子一酸:“又不是见不到。”
盛明“嘿嘿”一笑,安慰段移:“我没有很撑,我下去走走就好了。”
然后从段移怀里跳下来,一个人乖乖地在包厢里走了几圈。
盛云泽感到了一点儿前所未有的愧疚。
不自然地开口:“他……不能吃吗?”
段移一想盛云泽也就是个高中生而已,除了给同班同学当爹,没有什么给其他人当爹的经验,只好叹了口气:“不是不能吃,就是不能吃太多,他会吐的。”
盛明以前就有过这么一回,晚饭吃过之后,半夜来吐,把段移惊得一晚上都没睡好。
他都怀疑这是盛明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小时候吐奶吐得也厉害。
一顿饭艰难险阻的吃完,双胞胎都饱了之后,段移才开始自己嚼了两口菜。
蒋望舒的生日大家都很捧场,他又是个会调动气氛的人,到中后期,机会没人关注这对长得跟盛云泽很像的双胞胎。
服务员端上了酒,众人喝得醉醺醺,最后把蛋糕推出来时,已经没几个人站着了。
段移为了照顾双胞胎,滴酒不沾——主要他也不怎么喜欢喝酒。
蒋望舒他们醉了之后,他只好认命的在酒店里开了几个房间,把他们一一搬上去。
昨晚这一切,已经是晚上九点钟。
盛云泽坐在酒店大堂等他下楼,段移下来的时候,盛明和盛夕都缠着他玩儿。
盛云泽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狗尾巴草,编了个小蝴蝶。
双胞胎贼捧场,盛云泽编一下,他们两双眼睛就亮一下,嘴里发出“哇——”的声音。
搞得盛云泽有点儿膨胀,仿佛自己编的不是小蝴蝶,是四库全书。
他确实没感受过这些。
孩子对爸爸的崇拜那是天生的,越小的时候越展露无疑。
爸爸钉个钉子在他们眼里都是世界上最牛逼的人,更别说还能编小蝴蝶了。
他在自己都是个少年的年纪,承受了太多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追捧。
盛云泽深沉地想:我真的这么厉害吗?
他还挺享受这种被小朋友(主要是被自己儿子)崇拜的感觉。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盛夕一路小跑过来,在大厅里,他还是很懂事的没有管段移叫妈妈。
跟个小炮弹一样,段移刚蹲下身,他就砸进段移怀里,脸在他前襟蹭了蹭,红红的,然后眼睛亮晶晶的,把盛云泽编的丑蝴蝶递给段移看,像献宝:“爸爸给我的小扶蝶!”
“是蝴蝶。”段移纠正他的发音,但是懒得纠正他对盛云泽的称呼了。
他看盛云泽也没怎么排斥,小孩儿想叫就让他叫算了,他总不能拦着自己儿子认亲爹吧。
“你爸就用丑蝴蝶骗你俩,就你们看得上。”段移乐道。
盛明也有一只小蝴蝶,跟盛夕这一只丑的伯仲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