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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希,光希你来了。”叶司捧着他的脸,不管不顾就亲了上去。陈然惊得手一抖,毛巾就掉在了地上。
“叶,唔…叶司。”陈然既惊又急,想要抓着人推开他。叶司却死死抱着他不肯松手。
“不要推开我,不要拒绝我。”
陈然一时心软果然住了手,叶司却逮着机会开始了第二轮进攻。陈然以为他顶多就亲亲嘴而已,谁会知道他连舌头都伸进来了。就在他大惊失色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叶司忽然松开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浴室的花洒下面,抬手一拨,温热的水流从喷头里倾泻而出,瞬间将他的全身浇个通透。他的外衣早在陈然把人塞进被子前就脱了,身上只剩一件衬衣。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陈然,纽扣在他漂亮的手指下一颗一颗被解开,锁骨,胸口,肚脐,渐渐一一呈现在陈然眼前。直到整件湿哒哒的衬衫被完整的从叶司身上剥离,陈然才发现这家伙的腰线简直比女人还漂亮。
陈然颇为尴尬的半蹲在原地,他的思维已经完全脱了节,竟然被叶司的吻勾走了思考的能力。他痴呆呆的看着叶司脱了上衣又去解腰带,但皮带头好像故意跟他过不去似的,不管怎么解就是弄不开。叶司最后无奈放弃了,他冲陈然勾勾手,陈然就跟被蛊惑了的人一样顺着他的手指起身,然后朝他走过去。
原来只是金属的皮带头卡住了,叶司喝醉了眼神不好手脚也不灵便,于是越扯越紧。陈然只轻轻一拨,皮带头啪哒一声轻响就弹开了。
这气氛可真够尴尬的。两个人站得极近,几乎可以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叶司上身半罗,陈然的衣裤也早已经被花洒的热水打湿紧紧的贴在皮肤上,将他健硕的身体轮廓清晰勾勒了出来。狭窄的浴室,暖黄的灯光,氤氲的水汽,还有两个呼吸频率渐渐不太正常的人。这环境简直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了。陈然帮他解开了腰带稍稍退开了一步,连看都不敢多看叶司一眼,转身就要出去。
叶司却在他转身的同时抱了上来。陈然后背一僵却没有动作,叶司隔着衣服贴着高耸的肩胛骨一路吻了上来。陈然的心跳得跟擂鼓似的震天响,他想要推开叶司,告诉他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那个盛光希。但叶司抱得他很紧,他稍微挣扎一下,叶司的手臂就收的更紧。直到叶司不安分的手滑到了他的裆部,隔着薄薄的四角裤头握住了他的命脉。
陈然骤然呼吸一滞,伸手将叶司放错了地方的手抓了起来。刚要转回身来告诉不要这样,你喝醉了。然而才刚喊了他一声,叶司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迸发出来的力气,居然推着他把人撞得一连后退了好几步,直到陈然的后背贴上浴室冰冷的瓷砖。
他冻得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叶司火热的唇再次覆了上来。完全不似刚才的浅尝辄止,趁着他一瞬间的失神,叶司的舌尖已经蛮横的闯了进来,在他口腔里搅起一番惊风骤雨。
“不要推开我,不要连你也推开我。”叶司在唇齿间半是清醒半是迷糊的呢喃哀求,陈然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一颤,终于在犹豫中渐渐松懈了防守。
头顶的花洒早将两个人淋了个通透,陈然被叶司抵在墙上承受着他过于热情的吻,很快大脑就乱成了一锅浆糊。叶司的吻技无疑是高超的,陈然没几下就招架不住了,原本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在无意识中越收越紧,舌头也开始笨拙的回应。
他从未和男人接过吻,也没有想过会和男人接吻,,不过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来和男人接吻并没有想象中来得那么难以接受,反而会觉得有点,舒服。虽然姑娘认识不少,但能顺利通过各方考验而他自己又不讨厌的还真没遇到过。长到二十六七,陈然几乎没有正正经经的谈过一次恋爱,甚至连接吻这种事也并不那么擅长。
叶司完全被酒意冲昏了头脑,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觉得眼前的人不是光希,可是睁开迷蒙的眼睛一看,满眼又分明都是光希的脸。
光希,盛光希!
叶司在心里大声呼喊着这个名字,身体化作一株柔软的海藻藤藤蔓蔓和陈然缠成一团。两个人都被撩拨得有些起了火,陈然的手臂越收越紧,几乎要勒得他喘不过气来。叶司不但没有推开他,反而手指一滑,溜进了陈然的四角裤里握住他的性器慢慢揉搓起来。
这陌生的触感让陈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叶司霸着他的嘴不放,使劲浑身解数让他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嘴。同时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双手并用握住陈然的性器慢慢套弄起来。陈然舒服得几乎有些站不住脚,连接吻都无暇顾及,只能紧搂着叶司趴在他肩上一下粗过一下的大喘着气。
块感如涨潮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最后终于怒吼着释放在了叶司手里。陈然的大脑也像射出来的精业一样,一片浑浊不清。然而片刻之后他又猛然清醒过来,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甚至,他胯下的物件还被人握在手里没有松开!
尴尬,惊慌,羞耻……无数复杂的情绪突然齐齐向他涌来,陈然甚至连动都不敢动,只能保持着这个尴尬的姿势。他不敢看叶司的脸,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现在这种状况。浴室里静得只剩下沙沙的水声,于是彼此粗重的喘息声在这狭窄的浴室里便被格外的放大开来,反而听得人更加面红耳赤。
然而更让陈然觉得不知所措的是,此刻顶在他大腿上的硬邦邦的东西,该要如何解决。礼尚往来,他是不是也要帮叶司弄出来一次。深呼吸了几口气,陈然把手从叶司的背上滑到了他的腰带上,一扯,裤子一下便垮到了大腿上。陈然伸手碰了碰,包裹在子弹头里的东西动了动就颤悠悠的站了起来。他整个手掌都覆上去揉捏,忽的听到叶司嘴里发出一句舒服的申银。
叶司是那种在床上特别放得开的人,舒服了他绝不会忍着,并且知道怎样才能喊的自己舒服又能挑起对方的晴欲。他就像条没有骨头的蛇一样,一条大腿抬高勾上陈然的腰,不断的挺进腰杆把自己往陈然手里送。嘴也没闲着,一会儿轻咬他的耳垂,一会儿又发出噬骨逍魂的申银声。陈然简直要被他弄疯了,他从未遇到过这么难搞的对手,几乎让他毫无招架还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