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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潇然一开始告诉代画她们要改道去兰苍国时,代画却是一脸的不悦,挂心着已经三个多月未回家了,老爷夫人一定甚是挂念着。但是东方潇然将取得海金砂的利弊与她细说了一番之后,她便心软了下来,直道自家小姐甚是苦命,一直为东方家而活。
东方潇然看着她一脸心疼自己的模样,却是明媚一笑,“快了,快了,我快可以为自己而活了。”
东方潇然,苏映之,北堂玉轩三人便带着自己的侍从一同前往兰苍国,因着云华和修宁已经返回祥瑞国,所以东方潇然也只得代画一人。苏映之身边自然跟着那个青涩的小少年苏叶,北堂玉轩身边自然是跟着那个“万年冰山王”羽涅。
他们三人离开飞凤国时本想留信给其他人,却没有想到在飞凤国皇都的城门外撞见了上官皓歌和西门月离二人,分别带着一名侍从骑马而行。
北堂玉轩细问之下才知道上官皓歌作为祥瑞国的使臣去给越笑陌贺寿,西门月离也同他前去。
所以他们五人免不得要一同前往了。
东方潇然在启程前问道,“二哥,你不会把雪茹妹妹抛下了吧?”
西门月离笑道,“她要和瑾瑜姑娘一起,三弟像是没有打算前往兰苍国的意思,便请他护送她们二人回祥瑞国,不然两个女子到处走动也不让人放心。”
“嗯,也是。只是这次臭狐狸竟不去兰苍国掺和一把么?倒是少见。”
西门月离的笑容有些僵,却不再说话。
苏映之本就与东方潇然并肩而行,便在她身旁柔柔道,“天色不早,我们该启程了。”
东方潇然表情也是微微一僵,他虽然没有直接唤她“然儿”,但是语气这般温柔,对着他这么一个身着男装的“男子”,也的确让旁人乱想。想到方才对于她和苏映之为何关系发展得这般好,她还花费了不少唇舌和北堂玉轩解释,她本以为也要花费不少唇舌和上官皓歌和西门月离解释,却没有想到他们二人根本就没有询问的意思,便也略略松了一口气。
说罢,众人便策马而行。途中在客栈休息时,代画见到东方潇然今早从飞凤国出来时,便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在众人一同用了晚膳,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后,代画百年忍不住问道,“小姐,你今日怎么看起来心不在焉的?”
“啊?很明显么?我只是在疑惑,臭狐狸当真不会去兰苍国么?”
“小姐很想南宫公子也一同去?”代画一边为她备水沐浴,一遍问道。
东方潇然一边换下衣衫,一边答道,“实话说,我没有把握拿到海金砂,那只臭狐狸诡计多端,多少可以帮我出点主意。”
“那小姐为何不直接开口请他帮忙?”
“让我开口请他帮忙?上次拿到清风骨已经欠他一个要求了,若我现在请他帮忙,他会再提出什么样过分的要求?他一向是个无利不为的人。”
代画莞尔一笑,却不再多说什么,专心伺候她沐浴。
代画本应该在东方潇然房里的外间长塌上铺一床软被而睡,以防她夜里有什么需要都可以随时为她送上,这些年便是这么过来的。东方潇然睡觉本来就不安分,总喜欢翻来覆去。也总嫌床不够大。
但是今夜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便轻声唤道,“代画。”
代画应声而起,走到內间的床边,“小姐,怎么了?”
“你抱了被子与我一起睡吧。”东方潇然一头长发散落,从被子里钻出来道。
代画先是一愣,便有些紧张地上前问道,“小姐你是不是病了?”紧张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却未见有发热之状。
东方潇然拿下她的手,有些着急道,“没有没有,你快些去。”
代画无可奈何地出去抱了被子走进来,发现东方潇然主动让出了床上外侧的位置给她。
躺下之后又忍不住问道,“小姐不是一直习惯睡在外侧的么?”
东方潇然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一般向代画靠了靠,迷迷糊糊道,“不知道,近来习惯了内侧。”
代画却是立即反应过来,“小姐,你与南宫公子同床共枕时,不会也是这样睡觉的吧?”
东方潇然又从自己的被子里钻出来,“我只是睡在内侧,并没有靠近他!”她立马做出了万分清楚的模样,生怕代画误会了她的清白。
代画微微宽心,却又不放心再问,“小姐,你睡不着,莫不是因为身边没人陪着?”
东方潇然闻言脸“噌”地一下红了,伸手轻打了一下代画,“说什么呢,你当你家小姐是什么浪荡女子么?”
代画浅笑道,“南宫公子真是有过人之处啊,短短几日竟然小姐你寝食难安了。”
东方潇然又“噌”地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谁为那只臭狐狸寝食难安了?我只是觉得……觉得…。”
代画侧卧含笑对她道,“小姐觉得什么?”
“只是觉得他身上的那股玉兰香也不那么难闻罢了。”说完,东方潇然又重新钻回被子里,不敢再看着代画那只饶有兴味的脸。
代画无奈地说,“南宫公子身上的玉兰香谁人都觉得高贵雅兰,只有小姐你一直假装嫌弃罢了。玉兰花本就是千金一株的难求,用来制成香料并长期随身携带,想来这天下只有南宫公子的身份才够得上,这皇帝专用的龙檀香也不过如此。”
“他就是一只奢侈又麻烦的狡猾狐狸。一个男子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不是用来勾引其他女子的爱慕又是用来做什么?”东方潇然依旧缩在被子道。
“上官太子身上的龙檀香,西门公子身上的桂花香,北堂公子身上的青草香,还有苏公子身上的梨花香,小姐都可以忍受,为何偏偏要指责南宫公子的兰花香呢?”
东方潇然被她这样一问,有些哑口无言,却又立马转移话题道,“代画你竟然知道他们这些人身上的气味么?倒真是细心啊。”
代画笑道,“倒不是细心,只是小姐你平日歹人有些无心罢了。”
东方潇然大智若愚,对待某些事情分外清明,对待某些事情却又是分外迷糊。
东方潇然含笑道,“代画,你怎么也学醉枫说话了。”
“不是我学醉枫公子说话,只是我们都比你自己懂你。仔细想想,待我们四人跟着你起,便没有发现你对谁上过心。小姐你对醉枫公子与我们一样都是亲情,对其他男子大都是友谊之情,但是对南宫公子是何情谊么?小姐你有没有仔细思虑过?”
东方潇然一怔,“难道我对臭狐狸不是友谊之情么?”
代画无奈笑道,“那我这样问小姐吧。如果南宫公子要娶纤忆小姐,小姐你有何感觉?”
东方潇然在心里假设了一下,“好像……不太情愿。可这不情愿应该是我担心忆儿嫁给他之后会受委屈。”
“小姐这样的担心在不情愿之中又是占了几分呢?那再假如之泉姑娘真的是南宫公子的侍寝丫头呢?”
东方潇然又在心里假设一番,“臭狐狸太不要脸了!”
代画满意一笑,再问,“若是南宫公子留在飞凤国做了扬半雪的驸马呢?”
东方潇然立马反应过来,“他不会!”
“小姐凭什么认为他不会?且不论她高贵的公主身份,便是她那天下第一的容貌的诱惑,又岂是一般男子轻易抵抗得了的?”代画再问。
东方潇然突然愣住了,是的!她凭什么认为南宫辙不会留在飞凤国做扬半雪的驸马或是把她娶回南宫家呢?也许,在南宫辙第一眼看到扬半雪时的表情,她便看得出来,在南宫辙眼里并没有惊艳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