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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外祖父将此要地分封给了母亲作为封地,引得朝中老臣踯躅多日,满心忧虑,只怕我母亲是个娇娇公主难守这等偌大边城。
可外祖父执意而为,至今我却也不知道外祖父到底当时是何心思。
也正因为边城之故,我豫州府各国商客往来不断,亦人事混杂难辨,又不得圈城阻断往来之人,所以若他国之人混入其中,却也不是难事了。
现下想来,在京都之时要提防各方势力暗中手脚,如今到了我豫州境地依旧不得安宁,也许事情并没有我想的这么严重,但自小母亲便教导我,深计远之,所以不穷。
凡事先一步防备着,总不会有什么坏处的。
福生将多古伦的来信送给了多古勒。
当日无事,第二日一早,却便有内侍来禀,多古勒求见于我。
我迟迟起了身,对镜梳妆,待到召见多古勒之时,已过了小半日了。
多古勒独自一人坐在偏殿的红木雕花椅子上,见我入内,起身恭敬一礼。
经过这几日的养歇,我见他起色似是比第一次相见之时好上许多,但面上的愁思之色却是更甚了些。想来也是应该如此的,任凭谁人站在他的立场之上,待看到那封信笺后都应是难以安心焦灼不已才是。
我笑着让了坐,内侍上了新茶。
我揭开茶盖撇了撇浮上的茶叶,笑着与多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