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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燃一很平静,平静的毫无情绪表现。好像云生再说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而已。
但当云生说完了那些种种,一直沉默的燃一却在须臾之间开了口。
“这些……我皆已知晓。”
“你知道?”云生不禁问他。
燃一又点了点头,依旧语声无波:“我虽并未查出此事原委,但却也有所预料,他的性子,并非滥杀之人。”
“既然你知道这其中定有误会,为什么这么多年对他避而不见?”想必不但云生咸不明白,就连生若离亦是没有想到,燃一其实早已知道,他二人之间存在这误会。
燃一说:“这个世上,他只会为两个人那样做,一人是他自己,另一人……就是我!”
生若离也说过,他与燃一从小到大的情分,且众多同期训练的孤儿里,也只有燃一不曾低看过生若离,且处处相护。
在那样每日每日也充斥着杀戮的修罗场中受训多年,那样一份多年相护的情谊,自然不是说没就能没了的。
而云生也能看得出来,生若离这人,虽每每与云生相见之时,都是面含浅笑,一副和善不已的模样。
但他骨子里,却是同云生一样的人。
一样的冷情冷性,却用那和善温暖的笑意作为面具的人。
他们面对自己所在乎的人或事情,可以以命相搏,不顾生死。
但若面对那些他们所并不在乎的人,即便那人惨死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却也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人。
云生没有追问燃一,而是静静等着,等着燃一说出他一直对生若离避而不见的原因。
燃一沉默了一瞬,但当他说出了他对生若离避而不见的原因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