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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容袖舞不解地看向她。
“你可不可以,帮帮我?那里,好像……很难受……”
细细地怯懦的声音传来,容袖舞不解地望向喜鹊。
喜鹊已经把头埋到了最低,她的脸色绯红,脸颊上都是细细的汗水……
不好!是刚刚的迷春酒,起了效果!
“这个……还是你自己来吧,我不方便……”
意识到喜鹊要他帮他做什么,容袖舞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
女人之间也可以相互抚慰,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地方……
这里是月下楼,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
但是,她不是乌鸦,更不是月下楼的人。
“你……你……我不想让别的男人碰我……乌鸦……”
喜鹊已经泫然欲泣,拉着容袖舞的衣角,急切地说着。
其实她大可以去找个客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但是,当身体起反应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乌鸦。
于是,她就这么理所应该地说了出来。
“你是不是,嫌弃我,既然你嫌弃我,为什么还要帮我……呜呜呜……我知道了,你是嫌弃我……”
见容袖舞还是不为所动,喜鹊干脆就哭了起来。
最见不得小孩子哭了!
喜鹊在她看来,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孩子……
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