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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裴池还是想不通问题出在哪里。
初夏冲了个热水澡,出浴室就见裴池守在浴室门外。她才现身,裴池就以一种让人费解的眼神看她,不知在琢磨什么。
她错开了裴池探究的眼神,突然有点小紧张,不会是被裴池看出什么来了吧?
裴池在商场上一向冷血,几乎没有对手,是以这个男人有他的独到之处,会不会是此前她不该跑上裴池的床,让他对她起了疑心?
“你为什么嫁我?”裴池目送初夏进入棺材躺下,他跟上,坐在棺材边沿,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不知道要嫁的人是裴家大少。”初夏弱弱地回道。
“你睡棺材好像睡得很自在。”裴池瞬间把问题从北极拉到南极。
初夏不知如何作答,她发现裴池这人真不好对付。
一般人看到棺材这种不吉利的东西,定是有多远避多远,而她的反应太过平淡。正因此,裴池找到了她的错处。她错在看到棺材后的反应不该如此平淡,她应该夸张地鬼喊鬼叫,告诉裴池她不敢睡棺材。
现在,后悔太迟了,裴池已经起了疑心。
她能说,像她这种人睡哪里都能睡着吗?因为,她的适应力很强!
“没办法睡床,好像睡棺材比睡地板要好。”初夏回得小心翼翼,没敢看裴池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