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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人出海寻找灵芝,得东海宫人来到此地,只是进入这里之前,同伴不知为何不知踪影。”
“你的同伴?”神龙右爪在空中虚晃,似乎看到了什么景象,“确有几人不见于这无形无处的迷障中。不过,你却安然穿过,可见心智远强于常人。”
它右爪又轻轻一点,说:“九州这里以外仅一处生有草木,吾便将你与同伴送往那里一试,沿途无形迷障也已暂时除去。离开之后,勿要透露吾之形迹。”
风汐点了点头,道了几声谢,忽然想起什么般,她眸子里闪着莫名的情绪,问:“神龙,我还尚有一事相问。”
神龙不语,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她的问题。
“这世上真的有死而复生之法吗?”如果没有,那么魅姬是如何生的,还有……汐瑶,她最后又是以何种方式出现。如果有,那么所付出的代价呢?风汐不禁蹙眉。
神龙没有马上回答,仿佛是在想什么,末了,他说,“如何没有?只不过逆天而行,付出的代价往往将令人难以承受,眼前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语意中似有所指,却未说尽。
“所有生灵的归途大概唯有死亡,哪怕是强大如开天辟地的盘古,最终也会消亡殆尽。谁也无法更改命运的终点,但是,只有活着的时候尽力而为,那才是快活的。”
风汐闻言,心中忽然一动,似乎是想明白了之前一直没有想通的问题,刚要张嘴说些什么,却发现神龙已经缓缓扬起身躯,在空中游荡着。
半晌过后,又是一些话传来:“这世间,何曾有永生不灭的魂灵,唯有斩不断的人心。若说逆天改命,自古有几人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