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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如今的郁声也尝试与我谈心,只有偶尔间会不经意说出她曾经的一两句,我们都有种默契,不惊讶,不追问,不过分安慰。
“现在不是禁止放烟花吗?我们会被抓吗?”郁声平淡地说。
“憨憨,不会的,你听那么多鞭炮、烟花声怎会来找我们放几个小烟花的人。”
“给你说你可能不相信,我真的进过派出所呢!”漆黑的晚上让人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我信,你说的我都信,是因为上次你说在超市打工遇到的那个阿姨吧!”
“嗯,漠声,当你看到你一眼都觉得那人很可怕,会伤害你,你无论如何都要相信他真的是坏人。”
“啊嗯!我会注意的!”这怎会是她说出的话呢?一个曾经看动作片都担心屏幕溅出血的孩子到底还是受难了。
我们俩在一旁坐下来,出神地看着他们燃放,空中一束束烟花的光芒被黑暗吞噬,稍纵即逝便是黑暗中的烟花最真实的描述。
“她就是我的阴影,让我当时更加抑郁。”
“都过去了。生活又谈何容易呢?社会上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人,我们不喜欢但还是会遇见,会被恶心。”
晚上除了暗,还有静,静的可以听到郁声吞咽口水的吃力声。
“我当时就是跟她打了一架,进的派出所。”郁声不小心掰断了手中的烟花棒。
“很害怕吧当时。”面前从小连吵架都会吃亏的小女孩我实在联想不到打架进派出所。
“害怕,也许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吧!艹,因为她是老阿姨,我还赔了她的医药费,自己还住了院,赔伤还赔钱。”
烟花短暂的光亮怎么会照亮黑暗呢?更何况一旦黑下来连光都让人害怕。
“唉!给你吐吐我的那个小过节,我寒假在那个超市收银时候,一个老奶奶非说把钱给过我了,一群人围过来凑热闹,我当时当然很无助,那会儿买衣服的人确实很多,她又十分坚定,我,你是知道的,怂啊!”
“然后呢?”郁声入神地抬头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