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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通讯录,张重远快速扫了一眼聊天软件,也什么都没有发现。
当打开相册时,一张照片瞬间吸引了张重远的眼球,不仅令张重远心里一震,更让他热血沸腾。
用自己的手机,对着焦怡鸥的手机连拍了好几张,又翻看了一下,确定再没有有价值的照片了,就退出相册。
“好啦,那就这样吧。”张重远长长的舒了口气,回到了饭厅。
焦怡鸥方便完回到饭厅,拿起手机又把电话给工作室打了过去。
一边的张重远一直在悄悄地看着焦怡鸥,脸上挂着略带得意的笑容。
为了保持体型,焦怡鸥吃了一小碗饭就放下了筷子,上楼继续忙去了。
张重远吃完饭也来到了楼上,书房的门是开着的,张重远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焦怡鸥,笑着问道:“忙着呢?”
焦怡鸥不知道张重远上来了,也没注意到门口有人,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着实把她给吓了一跳。
看到是张重远,焦怡鸥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嗔怪道:“你吓死我了。”
张重远进了屋,来到画板前看了看,问道:“这画的什么呀?”
焦怡鸥说道:“给一个客户设计的衣服。”
张重远不再说话了,就站在一旁看着。
半晌,焦怡鸥转头一看,见张重远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问道:“你是不是有事儿啊?”
张重远把书房的门关上,笑着说道:“还是上次我跟你说的,工程的事。”
焦怡鸥有点郁闷:“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不是我不想帮,是我无能为力。”
“你真的无能为力?”
“你是觉得我在骗你吗?”焦怡鸥不高兴了。
张重远走向窗台:“上次我问你认不认识省里的领导,你说不认识。可你明明认识薛省长。”
他怎么知道我认识薛飞?焦怡鸥心里一紧,顿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焦怡鸥否认道:“你听谁说的?我不认识什么薛省长。”
张重远转身靠在窗台上,双手按在窗台上,双眼玩味地看着焦怡鸥:“你真不认识薛省长?”
焦怡鸥不想再搭理张重远,她低头看着画板问道:“你还有事吗?”
张重远从兜里拿出手机,找出了他从焦怡鸥手机中拍的那张照片:“这张照片你熟悉吗?”
焦怡鸥与张重远之间有一段距离,可焦怡鸥一眼看过去就认了出来,心里当即一震,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你竟然偷看我的手机。张重远你想干什么?”焦怡鸥拿着手中的铅笔指着张重远,非常愤怒。
焦怡鸥非常清楚那张照片一旦被更多人看到后果将会是什么。此刻她无比懊悔当时拍那张照片,也无比痛恨张重远竟然如此无耻阴险。
张重远收起手机,笑得很阴险:“以前你只是偶尔回正州,可最近你却经常回来,我以为你是看咱妈年纪大了,想多陪陪她。没想到你是回来会情郎的,这个情郎还是个大人物。三天两头的就往省委一号院跑,足见你和薛省长的关系已经深到了一定程度。既然都是一被窝的关系了,帮我这个哥哥搞个工程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焦怡鸥气冲冲地说道:“张重远,你休想拿照片威胁我。我不可能去求薛飞帮你做任何事情,有本事你就把照片公布出去。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公布了照片,我和薛飞不一样会有什么事情,但你的下场一定会非常惨。”
焦怡鸥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虽然这会儿心里已经紧张担心到了极点,可她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因为她知道张重远就是希望她怕的要死,然后好提出各种非分的要求让她来满足。一旦她开了这个口子,今后她将会被张重远牢牢地攥在手里,玩/弄于股掌之间。所以她必须强硬,绝不能屈服。
张重远显然不知焦怡鸥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但听了焦怡鸥的话,他马上就不那么乐观了,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
如今的南河可以说是薛飞的天下,焦怡鸥要是跟薛飞说了照片的事情,薛飞可能放过他吗?以后南河还有他的立足之地吗?吾国的环境,又有那个网站和报社敢承担政/治风险,刊登一省之长的艳照丑闻?
想到这些问题,张重远认为不能一味的胁迫,要软硬兼施才行。
“怡鸥,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公司现在的处境非常艰难,随时都有可能破产。人都是很现实的,我好的时候,身边有很多朋友,干什么事情也容易。我不好了,那些人就全都不见了。你说这种情况我能求谁?我只能向家人寻求帮助。”张重远来到焦怡鸥身边换了一副嘴脸,开始打感情牌。
焦怡鸥脸色铁青,双手抱着胳膊,默不作声。
张重远红着眼睛,像是随时要哭:“有件事我一直没跟家里人说。其实你嫂子根本就没有去国外陪乐乐留学,她是犯事躲出去了。”
焦怡鸥一听,转头看向了张重远。
张重远马上接着说道:“我公司下面原来有一个专门做烟酒的公司,由于生意一直不错,结果遭到了同行的陷害,说我们制造的是假酒,当时又正赶上全省质量大检查,公司的所有人基本都被抓了。那个公司一直由你嫂子打理,她也被牵扯了进去,后来她就躲了起来。我经过多方打点,公安局的意思是她最好别露面,她要是露面,就必须得抓她,因为涉案的金额非常大。你说我公司的情况不好,家里又这样,我真是压力非常大,有的时候甚至想干脆死了算了,一了百了,省着活受罪。”
焦怡鸥白了张重远一眼,把头又转到了一边。她不相信张重远的话,如果公司没造假,公安局怎么可能随便抓人,张重远一定是在编瞎话。
见焦怡鸥无动于衷,张重远的眼泪滑框而出:“怡鸥,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你也帮帮我吧。你想想老太太要是知道了我的现状,她得是什么心情。我现在是真的没辙了。”
躺在床上,焦怡鸥翻来覆去的烙饼,她满脑子都是张重远的事情。
按理说她应该帮张重远,不管怎么说是一个妈生的,别人可以看张重远的笑话,她不能。另外张重远手中有她和薛飞的照片,万一张重远要是破罐子破摔,把照片公布了出去,她倒是没什么,薛飞可就麻烦了。不仅会影响薛飞的仕途,她也将永远的失去薛飞,这是她绝对不想看到的。
可若跟薛飞说,薛飞能答应帮张重远吗?她真是不敢保证。即便帮了,薛飞也是被迫帮的。薛飞会怎么看她?还能像现在一样对她吗?
深陷如此处境,焦怡鸥不怪任何人,她只怪自己为什么当时手欠,非得要拍那张照片,要是不拍,哪会有现在这个事情。她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
这一夜,焦怡鸥彻底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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