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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九幽冥凤没法再平视夜玄，想要看夜玄，只能仰视。
夜玄淡淡地看着被镇压的说不出话来的九幽冥凤，不急不缓地道：“我给你两个选择。”
“要么被练成器灵。”
“要么臣服。”
九幽冥凤听到这番话，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感袭上心头，让他杀机暴起。
哪怕被镇压在四极幽冥柱之下无尽岁月，他也从未有过现在的屈辱感！
九幽冥凤不屈地抬头，看向夜玄。
轰！
夜玄抬手便是一拳，直接将九幽冥凤给揍飞出去，淡漠地道：“给我你的选择。”
九幽冥凤被砸飞出去，连身形都消散了一分。
这让九幽冥凤又惊又怒。
这个家伙，怎么如此强横，竟然能伤到他的根本？！
轰！
下一刻，九幽冥凤身形在虚空中一个翻滚。
虚空扭曲，九幽冥凤消失不见。
“天真……”
看着九幽冥凤的动作，夜玄嘴角微微一翘，虚空仙体激发。
下一刻，夜玄也出现在九幽冥凤所在的那片虚空中。
“嗯？！”
九幽冥凤原本打算休养生息，日后再报仇，见到忽然出现的夜玄，他直接懵了。
“你……”
九幽冥凤惊怒不已。
“你早就察觉到了本座的存在！？”
九幽冥凤沉声说道。
“你猜？”夜玄似笑非笑。
这一刻，九幽冥凤甚至有种自己就是小丑的挫败感。
一直以来，他都藏匿在这片虚空之下，跟在夜玄的身边。
他以为夜玄根本不知道。
然而现在的情况告诉他，夜玄早就知道了。
可笑他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
九幽冥凤凝视着夜玄，沉声道：“这世间，没有能让本座臣服的人，任何人都没资格！”
这是一种发自灵魂的骄傲。
想想他九幽冥凤是何等存在？
昔年那一战，他斩过无数巅峰强者，怎能屈服于一个小小人族？
况且，这家伙虽然占据着优势，但还真能杀死他不成？
就连死冥地的主宰都杀不死他，更别说眼前这个家伙了。
这，才是九幽冥凤的底气所在。
夜玄淡然一笑：“我欣赏你。”
说话间，夜玄拿出了一个诡异魂盒。
那一瞬间，九幽冥凤肝胆欲裂，哪怕是强行压住心中的畏惧，灵魂已经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你为什么会拥有这东西？！”
九幽冥凤忌惮不已。
“看来还挺怕这个的？”夜玄咧嘴笑了起来。
他手中有着两件奇宝，对付灵魂简直无敌。
一是魂盒，二是丧魂钟。
这两件奇宝，天克灵魂。
而今的九幽冥凤，仅仅只有灵魂，没有肉身，面对魂盒和丧魂钟，基本就是等死。
“所以，想好要怎么做了没？”
夜玄冷漠地道。
九幽冥凤目眦欲裂，忽然是仰天长笑，笑声中充满悲凉和畅快，带着一种自由自在的不羁。
笑罢，九幽冥凤平静地看着夜玄，淡淡地道：“虽然觉得死在这里很可惜，但若是真的只有这个结果，那么……”
“当死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