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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语气很狂,但狂也有狂的道理,毕竟他确实是想了办法,不过吧…幸好他这人没有团队精神,也幸好她没有继续追问。
不然,现在在道路中央表演舞刀的估计还得加一个她。
不对,不是舞刀,是舞剑,估计还得是双人对打那种。
周围的群众对越见安的舞刀非常感兴趣,当然啦,苍舒觉得这是他长相的功劳,不然一个长相丑陋的小哥在上面舞,任谁——
都不会觉得那场景赏心悦目的。
苍舒坐在台阶上,撑着下巴看着少年将头上带着的草帽摘下当作收玄石牌的用具,一时竟不知如何评价他这方法。
方法很好,就舞了个刀,结果收了有毛二十块。
“收了十八块,六天不用愁了。”越见安将玄石牌放进储物戒内,又戴好草帽,坐到她身边摊开手掌,懒洋洋说,“人生,简直易如反掌。”
苍舒:“……”好吧,面子不能当饭吃,只要方法管用就行。
苍舒手扶住了腰间的剑,吸了吸鼻子,道:“你怕我抢了你赚玄石牌的路子,你现在赚完了,还怕我抢吗?”
越见安反应过来,刀尖杵着地,朝她抬头示意:“去,我倒想看看你的剑法有什么玄妙之处。”
也想知道她为什么能够在他头上。
越见安撑着下巴,半睨着眼看她起身。她腰间的玉佩随着她动作的幅度发出碰撞的脆响,腰带勾勒她的细腰,宽大的青衣罩在她身上,偏有种清风明月之感。
“……”
她起身。
衣袖扫过他脸颊的一侧,她抬步往还未消散的人群走去,墨发在身后摇曳,随着她的青衣荡出好看的弧度。
明明很素。
越见安艰难地移开眼,又控制不住地将视线再次放到她的身上。
奇了怪了奇了怪了,他们修无情道的都有什么魔力吗?怎么气质偏就跟仙人一样?
越见安不明白,他拉了拉自己的草帽,看着视线内卸下木剑的姑娘,不由得沉思。
这木剑是最淳朴的棕色,离得近时,还能闻见一股木头香,看起来像是外门子弟用来练习剑法统一发得剑。
不过有一点不同,外门弟子即便是木剑都会有剑鞘,并且也算锋利,而她这把剑,就光溜溜的,不说装饰吧,连个基本的剑鞘都无。
不怕哪天不小心伤到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