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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永远都在看他的脸色,识趣的、在仅有的范围内,和他撒娇。
有那么瞬间,好像回到了从前,却又和从前不一样。
她有了属于自己的骄傲和性子。
陆竟池低头,捧着她的脸,擦了擦她脸上的泪,“别哭了,等你好了就不喝了。”
这话江澜听过好多次了,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她撇着嘴,不满的看着他。
“可是好苦呀。”
“忍一忍吧。”
江澜摇着头,“不要不要,我不喝了!”
“别闹。”他把江澜摁在床上,“睡觉。”
江澜又开始耍脾气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嘴里嚷嚷着不喝药。
她睡衣上还有个帽子,她抓起帽子带上,滚啊滚的,连带着被子都被她全部卷在身上,把自己了一个蝉蛹。
最后意识到自己出不来了,她盯着陆竟池,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
陆竟池看着她,没动。
江澜小声说:“出不来了。”
“那你能乖乖睡觉吗?”
她老实的点了点头,帽子上两个兔耳朵也跟着动了动,看着真是......
陆竟池紧抿着唇,伸手把她剥出来,她蠕动着身子,来到男人的身边,抱住他的腰。
“你陪我睡奥。”
陆竟池沉默了会儿,把她腰上的手拿开,“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江澜允许他去洗澡,还催促他,“快点哦。”
陆竟池起身去了浴室,没多会儿浴室里传来水声。
江澜让他快点,可他硬是洗了四十多分钟。
按道理说,他出来江澜该是睡着的,但,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