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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厂长,我们承认徐同志确实很厉害,但她总不可能一眼就能瞧出用死兔子还是活兔子做的吧?说不定是她看错了呢?”
“对,对,厂里三令五申地交代过不许用死兔子做风干兔,我们都记着呢,怎么可能明知故犯?说不定是徐同志因为某种原因不想收我们的兔子了,所以才找了个借口故意冤枉我们!”
两人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儿,索性用控诉的眼神瞪着徐婉宁。
好像徐婉宁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心机女人似的。
要不是徐婉宁自己就是当事人,她差一点就被这两人的眼神给唬住了。
而厂里的其他人也分成了两派,一派坚定地认为徐婉宁不可能冤枉人,这一派的人都是切切实实受过徐婉宁好处的人,自然愿意相信她。
而另一部分人则觉得,那两个人说的好像也有两份道理。
万一是徐婉宁不愿意收兔子,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人呢?
而孙厂长自然是第一派的。
虽然他也很担心兔子会卖不出去,但他相信徐婉宁的为人,她绝对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冤枉人。
再说了,兔子本来就是他求到了徐婉宁的头上,她才答应帮他想解决办法的,就连制作风干兔的配方,都是徐婉宁免费提供的。
别的不说,单单说这两个配方,要是拿出去卖,就能卖不少钱呢。
而且以徐婉宁的财力,她完全可以自己养兔子来做风干兔,反正兔子的成本低得可怜。
她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是因为她瞧不上这个市场。
综上所述,孙厂长认为徐婉宁压根儿没有冤枉人的必要。
徐婉宁也不生气,她慢悠悠地说道:“所谓谁主张,谁举证,既然是我说你们以次充好,我必然会拿出证据来。但,一旦被我证实了,你们真的用死兔子来做风干兔,我们的合作会按照口头约定的那样作废。”
说完,徐婉宁就拿起了那只死兔子,同时还有另一只用现杀的活兔子做的风干兔,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没错,她特意拿了同一种口味的做对比。
“兔子本身就涨不了太大,所以兔子肉相对来说细嫩口感最好,唯一的缺点就是骨头多肉少。”
“用现杀的兔子做出来的风干兔,会保留兔子肉的细嫩的口感。但是已经死掉一段时间的兔子,肉会变得松软,所以肉质是偏柴的。我光靠说,你们是体会不到的,只需要吃一口兔子肉,你们自己就能感受得到这两种兔子肉的区别。”
“我先来尝。”
孙厂长拿了一把小刀,分别从两只兔子上割下来了一小块肉。
他先吃的是死兔子做的,吃到嘴巴里,没有明显的感受,味道确实很不错,但也是得益于徐婉宁给的配方足够好。
他又吃了一口现杀的兔子做的,只一口,他就品尝出来了区别。
徐婉宁说的还是太保守了。
虽说外观上看不太出来,但只需要吃一口就能分辨得出两种兔子做的风干兔的区别。
连他这种对吃不讲究的人都能吃出来区别,更遑论是那些味觉敏锐的老餮了。
要想风干兔的生意一直长久的做下去,就不能抱有任何侥幸心理。
孙厂长默默的将小刀递给了其他人。
“你们也尝尝吧,吃一口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