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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的时候，莫凡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此前用药品与布尔什维克人交换的飞机已经全部交货了吗？”
钟维生苦着脸点头。
也就是说新飞机要重新购买，现在时间来不及了啊。
副总参谋长杨荣似乎清除莫凡的忧虑，当下说道：
“总司令，布尔什维克人对我们的青霉素也非常感兴趣，如果用青霉素和他们交换，最多5天的时间，战机就能够从莫斯科飞到南阳。
欧美的很多国家对我们的青霉素也非常渴望，如果能够得到部分专利授权，他们便会欣喜若狂。
用专利或是用药品合同与对方交换作战飞机，应该不成问题。
只是欧美地方很远，无法救急。
其实我觉得战斗机的问题并不算紧迫，我们当下最严重的问题是没有足够的飞行员。”
青霉素药品的价值无法估量，用其来交换战斗机简直是大材小用。
的确，缺乏足够飞行员才是最严重的问题。
大家皱眉思索。
片刻之后，有人提议让在布尔什维克的飞行员提前毕业，回国参战。
但就算他们全部回国，也无法扭转局势。
莫凡忽然想到了陈纳德，想到了另一个位面大名鼎鼎的飞虎队。
他似乎可以用同样的办法向全世界招募飞行员。
金钱和待遇之类的都是能够解决的问题。
欧美地区距离遥远，就算有人愿意来华，时间上也赶不及了。
第一批公开招募飞行员主要还是面向布尔什维克。
条件可以一点点谈，若布尔什维克能够救急，莫凡自然也不会吝啬。
他当即将这个想法说出来，引起大家热烈的讨论。
在会议上，公开招募飞行员的细节得到了完善。
6月15日上午，用多国语言写就的招募公告通过广播电台报纸等推向全世界。
在招募公告公开发表以前，布尔什维克的代表就与省政府开始了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