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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中,石桌旁,月光下,有一位容貌俊雅的中年男子正在思考些什么。
“阿唒....阿唒...”
坐在轮椅上的中年男子连打了两个喷嚏,冷御臣冰山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忧虑之色,道:“师傅,天气渐凉了,御臣给你去拿毯子。”
“不用了,御臣....”
萧雁裘望着已经跑进屋里那一个黑影,他扭头瞥了一眼葛贯亭,动容道:“这孩子虽是我半个儿子,可他比戊光懂事多了,他面上虽比冰霜还要冷,但对我、对霜儿,他的心比火还热。”
葛贯亭注视着屋内寻找毯子的忙碌身影,恻然道:“是啊,冷师兄是个很热心的好人,他对我也很好。”
冷御臣捧着一层雪白色的羊毛毯子,小心翼翼地盖在萧雁裘的双腿上,他走到一旁,作揖道:“师傅,那你先与葛师弟聊会,御臣先行退下。”
萧雁裘摆了摆手,冷御臣转身离开。
偌大的小院中就只剩下萧雁裘与葛贯亭二人。
葛贯亭将怀里的书册平方在石桌上,慨然道:“夫子,十年了,终于可以物归原主,贯亭不辱使命,但悟性有限,只学到第五式。”
萧雁裘余光淡淡一扫那觊觎十年的书册,心中激荡起别样的情怀,眸光饱含着复杂的思绪。
他伸手摩挲着书册,淡淡地说:“无妨,你还年轻,这本剑谱本就越到后面越晦涩难懂,贯亭你天赋异禀、异于常人,用了十年的时间练成五式,已然不容易。师傅十年前也才练到六式,若是再过个十年,恐怕这剑尊剑气全式你极有可能练成。”
葛贯亭作揖道:“贯亭会更加勤恳修习,定不负夫子重望。”
萧雁裘温然道:“好孩子,不过你修剑尊剑气之事切不可让人知道,在万不得已之下不可使用,剑尊剑气非萧氏子孙而不可习,若是外姓弟子习得,必当断其筋脉、废其功法,此事乃剑尊门之大忌,尤其是不可让老门主知道,不然连我也要遭受到相应的处置。”
葛贯亭不敢多想,应声道:“是,徒儿定当谨记。”
萧雁裘饶是对这个乖巧懂事的徒儿极其满意,拿起书册翻了几翻,瞳孔骤缩,怔然道:“怎会有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