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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工虾从上湖村巢水福那里回到望牛岭村办公室时,还未到早上八点,还未到点开工或者上班办公。
杂工虾穿着双解放鞋就在办公桌上一躺,随手拿起份过期报纸来看,因为他不识字,就看了一会儿图片,然后又把报纸揉成一团用来垫头。他摸了支烟出来点燃,呆呆望着天花板出神。
杂工虾脑海中又出现了巢水福与他智障老婆冬花生活的景象。
巢水福应该是前世欠了冬花的,所以冬花这辈子就转世成个傻女人来讨债的。
前生如无相欠,今生又怎能相见呢?是不是?
但我杂工虾前一世就肯定没有欠阉猪石女儿的,所以这个债我没必要去还,更没必要去自讨苦吃!所以这门亲事我无论如何也不答应。不是我夏水虾不想娶老婆,但最低标准都要娶一个生活能自理,能自己吃饭,自己上厕所,下雨了懂得往屋里躲的女人才行。
等一下范木石(阉猪石)来了,我就跟他摊牌了。我不娶他女儿,他也别上当副场长了。
杂工虾主意己定,内心就像一块大石头卸了下地,整个人像解脱了一样,轻松愉快得多了。正所谓无欲则刚,一个人只要去除贪念,不用求人,他的底气就会从脚底下一直往上升!
到了开工时间,阉猪石、范松林和飞机福都陆续来办公室报道了。
范松林进来就从后裤兜里摸了份旧报纸递给杂工虾:“场长,给份报纸你看,虽然是包过咸鱼的,但上面有很多图片,都是女人的,有前有后,穿的又不多,挺养眼的。”
“摆一边。”杂工虾打了手势。
飞机福吊吊开水瓶,发觉没水,就拧水壶准备去烧开水。
杂工虾从办公桌上坐了起来,摆摆手就说:“飞机福你和松林哥先去果场开工铲草,我跟木石哥留在办公室商量部署一下下半年工作任务。”
这个阉猪石是闯荡过社会的人,阉猪无数,也阅人无数,最懂得观察眉头眼额的了。他已经料到杂工虾留他下来的具体用意了。
待范松林和飞机福去了果场之后,阉猪石就摸了包烟出来,递了支给杂工虾。
“刚丢掉烟屁股,不抽了。”杂工虾没有接阉猪石递过来的烟。
“考虑成怎么样?”阉猪石问。
“你女儿叫什么名字的?”杂工虾问。
“范仙带。”
“名字起得不错,可惜我夏水虾配不上他!你给仙带另外找头婆家吧。”杂工虾说。
阉猪石一听,已经意识到没机会做副场长副主任了,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
“场长,我知道你说的是反话。但我仙带除了不会听不会说之外,其他方方面面都是原装材料,是大家闺女一个!在当今五光十色的社会里,像我家仙带这种女孩,你就打上灯笼也难找!”
阉猪石越讲越激愤,大有破钵破摔的架势,到后来竟拍着办公桌。
“我知道你仙带是好人好姐,但我跟她没有那个缘,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