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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玄女背着手，绕着秦秋走了两圈，不时点点头，之后站在秦秋正面，坐在仪器旁，看着操作屏说到：“做成生物基因作战服也是很好看的吗。”
秦秋听完，气不打一处来，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自己也觉得看上去不赖。
“你试过用智级的脑域链接，或者技级的器官掌控让它们收回去吗？”玄女问道。
“有，在现世刚晋升结束时，我试过，但是失败了。”秦秋沮丧的说道。
“那械级的阵列操控呢，把他们想象成战斗单元。”玄女提出一种猜测。
“我试一下。”秦秋说完，双眼竟开始发光，银白色的光芒，蕴含在眼窝中。
良久后，秦秋的眼睛闭上，再睁开时又恢复为原状。
他连忙低头抬起手，看向自己的身体，却还是没有变化，不由泄气叹到：“唉。”
玄女看了一会，心中突发奇想，一下站起身，走到秦秋身前。
她想了一下说到：“一会可能会有一点疼，不过看你的肌肉不少，是条汉子就别吭声啊。”
“啥？奥。”秦秋愣了一下，回应到。
“秦秋，我感觉一会儿肯定会很疼，要不你……”没等凌画啰嗦说完，玄女单手捏印，向秦秋一指，口中喊到：“灭！”
一股流光从玄女指尖击中秦秋，在他身体表面扩散开来，没到一秒，秦秋脸色剧变！
“啊！！！——啊！！！——”秦秋的脸上青筋爆出！跪倒在地！身上的鳞片迅速脱落，掉在地上，头顶的尖角和手上、脚上的指甲向回收缩，钻进肉中！
只有尾巴没有变化，但尾巴上的鳞片和脊骨上的鱼鳍也已经开始脱落。
“散！”玄女连忙收回手印，秦秋体表的变化开始停止。
秦秋蜷缩在鳞片中，十指流血，面色铁青，依然咬着牙，痛苦的颤抖着。
但他不再出声。
凌画上前半跪在秦秋身边，伸手欲扶起秦秋。
秦秋渐渐睁开眼睛，他身上的疼痛小了许多，鳞片也不再脱落。
“变……回去……了…吗？”秦秋艰难的抬头看着凌画问道。
凌画看着秦秋，内心涌现说不出的滋味，不知说什么，只是一脸难过的看着他。
“可以成功，但我终止了。”玄女转过头，看向仪器说到。
“我可以回到现世将你变回去。除了刚才你要经历的痛苦，在经忍受十几秒，就可以变回正常人。”玄女静静说到。
“有代价是吗？代价是什么？是死亡吗？”秦秋直直的看着玄女的背影。
“那倒不用，只是……变回没有经过任何基因改造的旧人类罢了。”玄女转过身，看向凌画。
秦秋听完，看着玄女的视线停留在凌画身上，突然想起了第一次和凌画说起基因序列。那时，凌画问他：“什么是基因序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