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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拿起一块糕点时，便感受到了一股不同于糯米味的异香。
顾文茵心下一紧，连忙碾碎了糕点，放到鼻下细细嗅着。
这几个月以来，一直和以往并无二致，老爷子也极少出门，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同——
顾信凝神思索着，神色微转间，突然将目光落到了那一盒糕点上。
“这糕点！”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见顾信开口，顾文茵连忙噤声，只是拿着糕点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说起来，自从小姐您回门之后，刘姨娘便一直派人送糕点来，日日不曾落下，老爷子开始并不吃，后来也偶尔吃上几块。”
顾信微皱着眉头，紧接着，又像是确认似的重重点了点头，又补了一句。
“不过，之前都是刘氏或者张嬷嬷送来，这几日倒是换了个丫头来，今日则是李春华送来了。”
话音刚落，顾信也像是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眼底顿时多了几分警惕。
“是不是这糕点？”
“前几日的糕点还有吗？”顾文茵神色微凝，虽知希望渺茫，但她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这……我尽力去找找。”顾信眼底闪过了一丝为难，却在行了一礼后，转身走了出去。
像这种世家的饭菜点心都不会过夜，但若是遇上奴才们耽搁，或是私自留下来吃，或许还能找到一些。
“子墨，外公这里就交给你了。”见状，顾文茵丢下了一句话，连忙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