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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穆尚清眼前还是一片昏暗，一张秀丽的小脸早已苍白如纸，就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小姐，先喝点水。”杏儿小心翼翼地喂了几勺热水，穆尚清便轻轻推开了碗，断断续续的，似乎想要开口说话。
杏儿连忙凑了过去。
“快、快去请……”
穆尚清疼的脸色微变，想到的还是殷文，自从喝了他的药之后，自己却是不曾疼过，来癸水时也轻松了不少。
想必是那日受了寒……
恍然间，殷文那日的交代才在耳畔响了起来，穆尚清一边悔不当初，一边便全将这责任怪到了顾文茵身上。
若不是因为那唇脂，自己又怎么会落水！
“请……殷大夫来……”
穆尚清的话说的断断续续，几乎气若游丝，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之后，杏儿却猛然将碗朝边上一放。
“小姐，你还要请她来做什么？你被她害得还不够吗！”杏儿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抹起了眼泪。
“都是杏儿不好……若是之前盯得紧些，早日发现那殷文就是顾文茵，也不至于让小姐遭这些罪！”
“什、什么？”
殷文就是顾文茵？
因为太过于震惊，穆尚清猛然睁开了眼，双手半撑着身子，便勉强支撑了起来。
一张脸上却更是一丝血色也看不见了。
“今日她都已经惹上了人命官司，还、还在你的药里动了手脚！大夫说，说小姐以后，以后都不能生育了……”
杏儿的声线哽咽，眼底满是不加掩饰的悲痛。
“不可能！杏儿，你，你骗我的对不对？”穆尚清则像是魔怔了一般，直接伸手握住了杏儿的手，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可看着她哭的越发大声了，穆尚清顿时像是被抽干了气力一般，眼前一黑，直接瘫软在了床上。
“小姐！大夫！快去请大夫！”见穆尚清晕了过去，杏儿连忙高声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