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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王见多识广，素善军事，说不定真知道，可这战王妃真能画出来？”
“怎么可能？该不会是打肿脸充胖子吧？”
“就是说啊，可别丢脸丢到番邦去了！”
女客里早有不少看不惯她的人，此刻更是一逮到机会便冷嘲热讽。
将这些议论尽收耳底，顾文茵也不恼，只是一派淡然地站到了桌前。
提笔前还看了眼邵子墨，见他也含笑看着自己，顾文茵眼底笑意渐深。
抬手之间手腕翻转，眨眼间已经用几根银针将宽大的袖袍给固定了起来，而后才落下了第一笔。
她熟悉的手枪都是新式的，内部结构更加复杂，容不得丝毫误差，顾文茵下笔是自是精细极了。
只是画到了一半，顾文茵便突然觉得有一道目光格外让人不适，笔下一顿，顾文茵侧眸看去的时候，对方却突然收回了视线。
人群杂乱，顾文茵也不再深究，只是没一会儿，席间便又隐隐约约的起了议论。
“只不过是教了一次，战王妃便能记住了？顾相，你这个女儿可真是聪颖过人啊！”
“是啊，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席间的小声赞叹落到皇上的耳朵里，却成了另一种味道。
看向顾文茵的眼神里更多了几分探究。
他的那个皇弟似乎并不会这些东西，难不成……
皇上眼底神色微动，看向顾允岚的脸色更是冷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