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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日后也会步入朝堂,一代新人换旧人。
晋王现在笼络学子,不仅是在笼络人心,更是在不声不响地往朝堂里插自己的人。
只要有一个能位极人臣,就是他的助力。
子杳说晋王,“心思深沉。”
前世这个时候,晋王还不显于人前,若非她的搅和,晋王现如今还是一个被人遗忘的王爷,韬光养晦,只待时候到了,一击必中。
她又给裴苒夹了菜,“好好吃,莫多想。”
这些都不是她应该操心的。
子杳也给自己夹了菜,只是菜没入嘴,就听到外面有元宵之声。
子杳没有动。
她向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一向奉行闲事莫理的准则,手上的筷子晃都没晃一下。
楼下一片哗然。
而后就听外面的人道,“魏兄!魏兄你没事吧!”
年轻男子的声音淳厚,“无妨。”
他声音低润,十分的有特点,子杳只听了一遍便记住了。
她起身,从窗子向下望去。
确如她所料,是那日在海棠依旧的魏公子。
只是这位魏公子,现在不大好。
他被一群人围着,身上的衣衫都乱了,头发也是十分凌乱,脸上身上都是狼狈的模样。
若非是一张连还能看,怕是要被认成是落魄的乞丐。
他身边还跟着个小少年。
从子杳的方向看去,看不清少年的神情。因为他的站位,子杳只能看到一个后脑勺,但能看到他青筋暴起的手背。
那双手十分白皙,犹如葱白,死死地攥住。
他说,“魏兄,你先走!”
魏公子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不行。”他喘得厉害,“你先走!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是我招惹来了祸患!”
小少年转过头来,“什么叫与我五官,我既叫你兄长,那便是当真将你当做兄长!这事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他转过来,子杳看清了她的脸。
正是那日单方面与她争吵的小少年。
他生得倒是十分俊俏,也是读书多年的学子,但性情直来直去,简直毫无城府可言。
围在他与魏公子身边的家丁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扬起棍棒,“后事交代完了吗?交代完了就随我们走吧!”
他凶神恶煞的,其实看起来并不像家丁,倒更像是谁府上养的打手。
他说,“魏公子打碎了我们酒庄的酒,想好了怎么来赔了吗?”
他向魏公子走过去,小少年要去挡他,被他按住脑袋直接按了个踉跄。
家丁的棍子打在魏公子的背上。
他一下子栽下来,及时用手撑住,但人也是半跪在地上。
只是脸上仍是倔强与坚持。
家丁用棍子在他手上点了点,“魏公子想好怎么还钱了吗?若是没有钱,那不如就用这双手来还吧。”
魏公子目眦尽裂。
他一介文人,读书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积蓄,那还有钱去赔什么酒钱。
到现在他哪能不明白,自己被人算计了。
那人要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酒钱,要的从始至终都是他这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