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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于名字的主人而言不算小事了,她仔细想了想。
不到片刻,心里就有了成算,“就叫雪鹗吧。”
生活在空旷的冰原上,通体白色,抓锐如勾,飞翔于蓝天之上。
雪鹗当即单膝跪地,抱拳道,“多谢主子赐名。”
子杳没说话。
她算不得她的主子。雪鹗之主,是裴怀安,是裴季昭,或者是秦默,但无论如何都不会是她周子杳。
这个人只能算是她暂时借用。
但她身边无人可用,裴家又与周家暂时绑在一起,她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这个人也勉强能算她的人,但觉对不是她的人,她也不是她的主子。
子杳说,“起吧,不必多礼。”
新人总要定个规矩,子杳说出她的要求,“日后隐在暗处,我若是不叫你,不必出现。”
雪鹗应下,“是。”
人已经选完了,雪鹗回到暗处,院子里的其他姑娘也被秦默带走,一时空旷的小院里就只剩下子杳和裴季昭两个人。
空旷的院子里风声习习,只是安静得气氛有些尴尬。
裴季昭喊了几声,“松竹!松竹!松竹!”
没人应他。
他说,“这死小子跑哪去了?”
子杳侧头看她,额前的碎发微微倾斜,搭在她的额头上,“你也没多大,叫人家死小子?”
被子杳调笑,裴季昭挠头,脸色泛红,“我比他大嘛。”
为了不继续这个问题,他转移话题道,“那个、阿砚,你要做什么去啊?怎么要换婢女啊?”
秦默向来不是多话的人,虽然他安排了其他会武功的女子给子杳让她挑选,但其中具体经过,他并没有告诉裴季昭。
子杳说,“秦统领说他不太方便。”
她要去给人来个下马威,要飞檐走壁过去,秦默不太好背着她过去。
若是紧急时刻顾不及那么多,但现在明显没到那个地步,秦默便推拒了。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他给她找了个会武的姑娘来看顾她。
裴季昭哦了一声。
天色不早,子杳还有事情要做,她的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就对裴季昭道,“早些回去吧,我也该走了。”
裴季昭点点头,“好。”他说,“我送你回去。”
子杳拒绝,“你回去养伤。”
她又不回周府,她是去给人找不自在去。
去之前,她问裴季昭,“你这里可有纸笔?”
裴季昭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直接应下,“有。”
他叫松竹。
这次松竹很利落地出来了,裴季昭只叫了他两声,他就应道,“少爷,什么事?”
裴季昭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
子杳一看,这才发现,松竹也挂了彩。他脸上有几道划痕,但痕迹不重,比不得裴季昭,像是摔在地上石头蹭了一下,已经结疤了。
子杳一眼扫过,没说话。
裴季昭让他拿纸笔来。
松竹应道,“是!”
他很快就拿了纸笔过来,子杳拿了也不废话,直接挥笔就写。
当时温莫停给她写信的时候,刻意隐藏了字体,写的是正规的柳体。子杳也是如此,几笔下去,字迹不仅说不上好看,甚至还可以说有些丑陋了,练过两年字的小孩子都比她写得好看。
写完之后,子杳将信折上,又跟裴季昭要了一把弓。
她这架势显然是要做些什么。裴季昭不放心问她,子杳什么也没说,只说,“回去好好养伤。我没事,我不去与人打架。”
说完之后,就叫雪鹗从墙上下来。
她从秦默那里要回温莫停的鸽子。怕鸽子飞得太高失去踪迹,她在鸽子腿上绑了根细绳,将绳的一端抓在手里,对雪鹗说,“准备好,要走了。”
“是。”雪鹗走过来,将她背在背上。
十几岁的小姑娘,背上背着个人,却像背了个包袱一样轻松。
她说,“主子,可以了。”
子杳松手。
鸽子扑棱棱地起飞了。
她走之后,裴季昭并没有如子杳所愿一般地直接回去,而是足下一点,想跟上去。
结果刚跳起来,就被松竹抱住了腿,硬生生地扯下去。
裴季昭说,“松手!”
“您不能去!”松竹这回却是铁了心不让裴季昭去,“您若是不放心,让秦统领去,您这一身的伤还没好,不能动武。”
裴季昭说,“松竹!”
松竹道,“不放不放就是不放!”他跪在地上,抱着裴季昭的腿不松手。
裴季昭无奈,“去请秦统领!”
“好嘞!”松竹乐了,但又不放心,拽着裴季昭一同去找秦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