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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怎么会不相信二小姐?”张隆喜无奈道:“这个忙我可以帮。”
“但门主那边信不信,我可不能保证。”
林中月神色一送松,抹了把泪痕,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剩下的我来做。”
“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将你卷入其中,等长赫稍微好点儿,你就可以回逍遥宗了。”
“到时候我会在爹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不会叫你吃亏。”
送走张隆喜,林中月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出去见其他弟子。
郑福生看到门开,迎上前问道:“师娘,灵医怎么说?”
“还能是什么?”林中月眼眶又是一红,当着一众弟子的面,再也顾不上形象了,委委屈屈道。
“灵医说我操心劳神许久早就伤及根本,最近又四处奔波劳累,心神不宁的情况下遭到巨大的刺激。”
“急火攻心导致气血逆行,大伤元气,需要好好休养,否则会落下病根。”
郑福生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话,和其他弟子面面相觑。
有弟子开口劝慰道:“师娘,您支撑望鹤门许久已属于不易,加上最近事情的确太多了。”
“长赫师弟一时半会好不了,要不,您把手头要处理的事情先交给小师妹?”
有人接话,道:“是啊,小师妹即将成为新门主,也该历练历练。”
“您总不能因为疼爱小师妹,把自己的身子累垮了。”
林中月深深看了说话的弟子一眼,旋即无奈道:“雅兰到底还是个孩子心性。”
“今日在长赫门口,你们都是亲眼瞧见的,事情明显有蹊跷,我呵斥她,让她自己说出自己的错儿,也是为了她好,纠正她的错误。”
“慈母之心她不懂,却在明知道易晚不会那么好心去看望长赫的情况下,不想其中缘由,不反思自己。”
“被易晚挑唆几句,雅兰竟还不顾母女情分当众对我发难,牵连长赫……”
说到这,林中月呜呜咽咽,伤心的哭了起来。
众人弟子瞧着,既是无奈,也有同情。
这一刻,师娘只是个面对孩子,无能为力的娘亲而已。
郑福生为难道:“误会已经发生,师娘只能往宽了想,您别伤心,我们会去劝劝小师妹的。”
“母女间没有隔夜仇。”其他弟子小声道:“师娘的身子,不好再伤心难过了。”
“都怪易晚,肯定是她跟小师妹说了什么,小师妹才忽然如此,平日小师妹最是孝顺的。”
“就是,小师妹善良,被易晚蒙蔽罢了,等误会解开,她还是您的女儿。”
“您的严厉,也是为小师妹好,可惜小师妹现在不懂。”
“咱们不会因此误会您,这些年师父身子不好,您对我们的教导,对我们的关切,我们都记载心里呢!”
“……”
弟子们七嘴八舌的劝慰起来。
林中月见大家都没有追究易长赫和她的事,这才放心。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哽咽道:“好在你们明事理,没被有心之人给骗了。”
“这,也算是我难过中最为欣慰的一点,难为你们都在我这儿,我没什么事,你们先散了吧。”
郑福生想了想,道:“内院之中,弟子们的确不好久留,师娘好好休息,放宽心胸。”
看着他带着众位弟子离开,林中月眼中的泪意瞬间被冷漠取代。
“好在这群弟子久受您恩惠,不会想那么多。”丽桃递上帕子,小声道:“只是二小姐那边……”
林中月慢条斯理的擦着眼泪,哼笑道:“一开始,我的确束手无策才装晕。”
“没想到天赐良机,竟然送了个张隆喜在我身边来,他答应我去易峰面前说上几句话。”
“如此,便是雅兰失心疯要对付我,易峰也不会如何,这一关暂时过了。”
丽桃松了一口气:“是啊,好在那张隆喜受过您的恩惠,不然还真不好继续下一步。”
林中月蹙了蹙眉:“如此巧合,咱们也别掉以轻心,你叫人回逍遥宗打听一下张隆喜的来路。”
“顺带看看当年是不是有他说的那回事,别叫人钻了空子。”
“是。”丽桃走了几步,又迟疑的回头:“门主打算把位置传给雅兰小姐,那药……”
“暂时停了。”林中月烦躁的按着眉心:“易峰还不能死。”
里挑更显迟疑:“可是宗主要咱们尽快行动,虽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跟易晚去逍遥宗的事有关。”
“违背宗主的意思,怕是不太好。”
“哼,有什么不好,现在谁不知道望鹤门易夫人难熬?”林中月带着讽刺,自嘲道:“丈夫病了十几年。”
“儿子也被毒蛇咬伤成了废物,一个女人要撑起偌大的望鹤门多不容易,伤心之余身子垮了也难免。”
“退一步说,门内还住着个不孝顺的易晚呢!”
丽桃顿时懂了:“我这就把您生病的消息传出去。”
“模棱两可,让人去猜,既是警告雅兰小姐,也能在将来您母子二人缓和关系后,让易晚背锅!”
主仆二人说过话,一个出门,一个回去继续躺着。
她们都没发现,墙角赫然有个近乎无形的影子,将所有对话和算计都听了进去。
不仅是林中月和丽桃的谈话,从林中月被抬回来的那瞬间,影子就存在了。
林中月和张隆喜的对话,那影子也全部知晓!
影子离开林中月的院子一路往北,最后进了永安阁才彻底显现出真身。
还恰好跟抱着猫回来的易晚撞上。
易晚一下就发现了不对:“小家伙,你出去过?”
小团子没有半点心虚,冲上去抱着易晚的腿,撒娇道:“你别怪我,我去林中月院子了,还听到绝佳机密!”
易晚笑了笑,将猫放在他怀中。
小团子有几分不情愿,捏了捏猫耳朵。
猫吃痛,发出不满的叫声。
“我手酸了。”易晚既是对小团子说,也是对猫说:“这只猫挺重的,抱了许久,手和胳膊都酸的厉害。”
这个理由,小团子和猫都无法拒绝。
猫别别扭扭的被小团子抱着,黑漆漆的眼中带着委屈。
小团子就无所谓了,他捏着猫后脖子教训道:“肥猫啊肥猫,你非要跟着小晚晚做什么。”
“爹爹叫你来保护她,不是让她受累的,以后别要她抱了,自己走!”
小猫嗷呜扭动,眼睛朝向易晚的方向,写满明晃晃的几个字——你还不管管!
易晚当做没看到,甩着胳膊进屋,把小团子和猫丢在后面。
没了易晚,猫顿时炸毛,龇牙咧嘴的看着小团子。
小团子还想说什么,却莫名觉得后背一凉——那感觉又来了!
猫明明在发怒,但它那双眼却冰冷异常,还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跟老爹怒起来一样!
嘶……
小团子下意识将猫甩到地上,四下看了眼,确定没看到爹爹,这才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吓死我了!”
“一只猫,怎么就能和爹爹一样呢,啧,怪不得小晚晚要把猫供着!”
猫被丢下后,深深看了眼小团子,转身进屋。
小团子赶紧擦了把冷汗,也跟着进去。
易晚已经坐下了,看到猫进门,先是冷哼了一声。
刚要说话,小团子一阵风似的扑进易晚怀中,把刚才在林中月院子里面所见所闻,一股脑说了出来。
易晚听完,看向正傲娇的猫。
猫扭头趴在垫子上,显然正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