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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初趴在他怀里,委屈地撅起嘴:“我不是怕你走了嘛,我一个人害怕,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你早说嘛……”他嘟囔一句,将她抱回床上。
两人重新抱在一起睡觉,元洛逸一只手自然地抚上她的小腹,轻声道:“多久的事了?”
言语中有些要做父亲的喜悦,那是一种很微妙很奇特的感觉,充盈着他的心房,让他觉得无比柔和与满足。
提到这个,陆景初有些担心,握着他的手问道:“就是上次帮你解毒的时候。洛逸,你说这个孩子是健康的吗?会不会受到影响?我好担心!”
黑暗中他眼光微闪,轻拍她的背安慰道:“别多想了,应该没什么事的,明天我找大夫来给你瞧瞧。”
“上次看大夫的时候,大夫说没事的,胎相很稳定。可是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我还是好害怕。”
“乖,别胡思乱想。”他亲了亲她的额角,心里却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屁股还痛吗?”他帮她揉了揉,陆景初回手打了他一下:“你还敢问!差点被你打死!”
“呵呵,你别夸张行吗?我才使了多大劲!”他说着,趁机挑.逗般地捏了一把。
陆景初一下子娇吟出声,羞愧之下感觉捂住自己的嘴,狠狠地瞪着他。
“我哪能跟你比,我细皮嫩肉的,你皮糙肉厚,当然不觉得疼!”
“你皮又痒了?”他威胁地垂眸看着她,“哪有人这样说自己丈夫的!”
陆景初神情有了些变化,想到他身上受的伤,有些愧疚和心疼。伸手抚上他的胸膛,感受着里面的伤痕,她小声道:“对不起,我以后不这么说你了。”
她认真起来,他倒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突然一副很伤心的样子!”
“洛逸,你以后要对自己好一点听到没有。我不想你再为我受伤了,你也会痛的啊,所以你要好好爱惜自己,不要再受这么多伤了。”
“嗯,只要你好好的,我怎样都无所谓。”
“你又这样了!”陆景初有些不高兴地抬头看着他,“你不要总是把我放在第一位,你自己的身体更重要啊,你受伤,我也会难受的!”
他看着她,温柔地浅笑道:“所以说,我们都好好的不就行了。放心吧,等过几天事情一解决,不会再有什么可以伤害你我的事情了。如果你不喜欢这里,我就带着你离开京城,我们去过没有争斗没有危险的小日子。”
“真的吗?你愿意离开这里?你离开了,可就什么都不是了!”
“其他的都没关系,只要还是你的丈夫就行了。怎么?你不愿意吗?”
“不是啊,只是我爹会想我的啊,他现在老了,我不能离开他太远。”
“也是。”他想了想,又道:“那也没关系,就算是在京城,我也会好好保护你和我们的孩子的!”
陆景初暖暖地笑了,嗯了一声,抱着他的腰,安稳地入睡了。
第二天,元洛逸便请了专门的奶娘守在梨清苑,万事照料着。
陆景初对于他的这一举动颇为无奈,她才刚刚怀孕而已,要奶娘做什么啊。
可是他也是第一次当父亲,心里激动紧张之余又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注意哪些,只好请经验丰富的奶娘帮忙照顾着。
厨房里的厨子们也被一一嘱咐了,哪些是适合孕妇吃的,哪些是孕妇的禁忌,都要注意仔细了。
绿竹也被接回来照顾她了,总之就是全府上下忙活了一整天,全是围绕着她的事情。
陆景初有些感慨地坐在门口,撑着腮望天。她现在成了一级保护对象,在哪都有人盯梢着,实在是因为她太不安分了,爬上爬下不说,走路还喜欢蹦蹦跳跳。
不过她也无可厚非,他的确是太过紧张了,但是也是因为在乎她而已。
没坐一会儿,就听到大呼小叫的声音。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可不能坐在地上啊!”奶娘急匆匆地走过来,小心地扶起她,“这地上寒气重,您身子本来属阴寒体质,就更不能坐了,赶紧回屋里暖和去吧。”
陆景初就这样被“请”回了屋子。
册封的日子慢慢到了,那天天气极冷,天空飘落了细碎的雪花,而后演变成了鹅毛大雪。
那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很多人都开心地在街道上游玩,外面热闹极了,有的还趁雪下厚了的时候堆起了雪人。
陆景初也很开心地披着狐裘披风,站在院子门前看雪。慢慢伸开手,任一两片雪花飘落到掌心,冰凉的触感并不怎么惹人厌。
门口的那棵梨树已经重新换了一棵,上面已经压了厚厚的积雪,看着像开满了盛放的梨花。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她微笑着,慢慢念出这句诗,觉得那意境真是太美了。
梨清苑的四角上都隐藏着无数的暗卫,还有卫冥和卫然也隐匿在周围,随时观察着四周一切的风吹草动。
元洛逸已经去了金銮殿参加册封典礼,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将她留在府中。
那里肯定会发生一场混战,他不能把她置于那样的危险之地。可是不在他身边,他又不放心,只好将所有培养的暗卫和两个亲信留在府中,誓死要确保今天她的安全。
四周无数双眼睛,都专注地盯着门前的陆景初,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几乎和雪地融为一体,只是那唇边绝美的笑意,让人恍若置身仙境。
“小姐,小姐。”有咋咋呼呼的声音传过来,四周隐匿的暗卫都敏锐地握紧了刀柄,看到是绿竹的身影之后,才稍微松懈了。
“你干什么抬这么大个箱子。”陆景初奇怪地看着她和帮她抬箱子的晓晴。
绿竹将箱子放在地上,累得喘了口气,“还不是王爷吩咐的嘛!王爷说天冷了,要置办一些厚点的衣服,还有新的被褥,免得冻坏了你!”
陆景初看着她调侃的样子,有些窘迫道:“就你多嘴,赶紧抬进去吧。”
两人正准备抬进去,卫冥从房顶上嗖的一声跳下,阻挡在她们面前。
“等一下。”
“怎么了?”陆景初不解地看向他。
卫冥微微低头道:“属下需要先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啊!”绿竹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不就是一些衣物和被褥,能检查出一朵花吗?”
“这不是吗?”晓晴也跟着附和着,指了指落到箱子上的雪花,“能检查出这么一朵白色的雪花啊!”
“哈哈……”三人都笑了出来。
卫冥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子微烫,结巴道:“各位别……别笑了,属下只是职责所在,王妃勿怪!”
“好了好了。”陆景初指了指绿竹和晓晴,“平时没见你们这么贫的!赶紧打开让他看.看吧!”
“知道了。”绿竹应了一句,将箱子打开,有一叠上好的羊毛毯折放在一边,然后就是一些零碎的贴身衣物,还有一个红色的肚兜特别显眼地露了出来。
陆景初脸色大变,赶紧哐的一声关了箱子,周围的侍卫都自觉地偏过头去。
卫冥更是两颊通红,咚的一声跪在地上:“王妃恕罪,属下并非有意冒犯!”
“没……没什么。”陆景初尴尬地想找地缝,赶紧催促着绿竹和晓晴一起把箱子抬了进去。
卫冥看了一眼她们的背影,又重新飞身上了屋檐。
卫然见他上来,打趣道:“叫你疑神疑鬼!”
“恪尽职守而已。”
“你是私心太重吧!”
卫冥冷眼瞪他一眼:“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开这种玩笑,你是嫌我和你的命太长了是不是!”
卫然思虑一下,觉得自己确实失言了,耸耸肩继续监控着周围,不再聊天了。
一会儿,陆景初就送她们两人出来了,绿竹和晓晴抬着装着旧衣服的箱子离开了。陆景初站在门口目送着她们离去,然后又转身进屋子了。
一切都没有什么异常。
……
金銮殿上,元洛擎蟒袍加身,有礼仪官宣讲着祝词,李公公手托太子金印,站在一旁候着。
礼仪结束,到了印鉴的交接仪式。元洛擎嘴角含笑,一步步向前走近。
“慢着!”低沉的声音自殿外传来,随即脚步声渐进。
殿内有少许喧哗,李公公尖着嗓子道:“何人在殿外喧哗?”
元洛琛一身紫金华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他脚步沉稳地走进,眉目间有些凛然的傲气,掀开衣袍下摆,单膝跪地道:“儿臣叩见父皇。”
元凌天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殿下的他,眼底有一丝愠色。
“你何事耽误到现在?都到什么时辰了,典礼进行着,岂容你贸然闯入!外面的人都是干什么的!”
“皇上息怒!”满朝大臣都跪下了,诚惶诚恐地低着头,时而带着怜悯和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元洛琛。
坐在元凌天右手边的丽妃脸色有些担忧,询问地望向站在一旁的元洛逸,后者微微点头,让她不要担心。
元洛琛依旧不卑不亢,与殿上的元凌天对视着:“儿臣此番前来,正是阻止这册封典礼!”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元凌天拍了一把龙头扶手,震怒道:“你反了不成?”
“父皇息怒,儿臣并无此心。儿臣这段时间并非无所事事,儿臣有重要事情要禀报,有人证在外面,望父皇准许入殿。”
元凌天沉思片刻,点头允了,他也不相信元洛琛真的会整日无所事事,贪恋女色,他倒想看看他这些时日有什么收获。
李公公立刻会意道:“传人证!”
元洛擎站在一旁,铁青着一张脸,可是心里却散发着浓重的担忧。
果真,人证被押解上来的时候,元洛擎一张脸变得惨白,包括殿上的皇后,也是惊恐地睁大眼睛,一张脸惨白如纸。
“不可能的……”元洛擎呢喃一句,不敢相信地倒退两步。
元凌天看了地上跪着的一众人等一眼,再看向神色惊慌的元洛擎,眼里闪过些许深思。
“他们是何人?”
元洛琛勾起嘴角,“这就要问问大哥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到了元洛擎身上。他稳了稳心神,冷哼一声道:“三弟你在哪随便找的几个人,关我什么事!你可别信口雌黄!”
“是吗?”元洛琛仍旧笑意深重,站起身子走到一个年过五十的男子面前,伸手掐住他的咽喉:“那我掐死他也无所谓吗?”
“不要!”皇后立刻站了起来,神色惊慌。
元洛擎暗暗地瞪了她一眼,皇后才自知失态,又坐下身子,不自然地道:“麟王你不要太放肆了,这里是金銮殿,岂容你随意杀人。”
元凌天若有所思地看着皇后,让她坐立不安,而后才又对元洛琛到:“有什么事就说清楚,这些到底是何人?跟洛擎又有什么关系?”
“父皇,他们跟儿臣没有关系!”元洛擎立即跪地道。
元凌天神情肃然:“让洛琛说。”
元洛擎紧了紧微微发汗的拳心,不再开口说话。
元洛琛对着满朝文武,正气凛然地道:“他们是当初在御花园意图刺杀父皇的主谋。”
“什么?”大家面面相觑,纷纷交头接耳,再次喧哗开来。
“当初刺客被抓之后,留下的线索,儿臣继续追查下去,就追到一个名为神宫的神秘组织,当时线索便断了。而后巧合之间,让儿臣再次找到一丝头绪。”
“神宫是一个杀手组织,并且善于用毒,用西域笛音操纵野兽。那日围场的野兽,突然出现在树林里,又突然发狂袭击,一切都不是偶然,而是有人蓄意为之!寻根摸源,儿臣前段时间一直在追查这件事,而昨天,儿臣也带人彻底攻入了神宫,缴获了这一批犯人。”
“不可能,神宫地形险恶,易守难攻,而且机关重重,你怎么可能在一天之间攻入!”元洛擎第一个站出来质疑,态度坚决。
元洛琛冷笑一声,“大哥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的啊!”
自知进了别人的套,元洛擎面色铁青,竟也是哑口无言。
元凌天一直沉默着,深邃的目光不变,只是握着龙椅扶手上的手,开始紧紧地收缩着。
元洛琛继续道:“六弟当时领兵出城,剿.匪时获得了一名名为碧若的女子的帮助,从而得以轻松地大获全胜。而碧若姑娘也成功的得到了六弟的信任,六弟将其带入府中,有人自以为聪明想放一个眼线在他身边,却不料身份暴露反过来为我们所用。碧若已经将什么都招了,她告诉了我们一个至关重大的消息,大哥,你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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