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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踱进来,手里玩着两颗铁球,皮笑肉不笑的冲我做了个抱拳礼,道:“吴爷,多时不见了。”
原来窃窃私语,互相商量的小盘口顿时安静下来,目光全部看向狼三,刚站起来那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赶紧坐下了,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他说完,不等我开口,径自坐了前排。
前排一共有两个位置,后排有七个,在后面就是一溜排开的席位,前面两张,分别是留个‘喇叭盘’和‘马盘’的老大。
王盟顿时就变了脸色,不冷不淡的提醒道:“狼哥,你的位置是不是该往后移一排。”
狼三歪歪扭扭的坐着,皮笑肉不笑,道:“小子,三爷我在这行混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吴爷还没发话,你插什么嘴。”
六太监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道:“老三,打狗还要看主人,你说话可得小心点。”
王盟气的脸都青了,我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摇了摇头,这小子还是太嫩了,眼见他又要还嘴,我打了个手势,淡淡道:“嘴皮子太利索就容易滑,时间也差不多,开始吧。”
剩下的小盘口,一个个低垂着脑袋,没人有动静,我一看这架势心中已经明白几分,这头恶狼,看来胃口不小,老雷离开也不过才六天,这些小盘口就一个个露出畏惧的模样,不出所料,应该是在后面动了手脚。
狼三没动,手里玩着铁球,由于是年帐,所有人进这屋子,都不能带手下,他孑然一身进来,我也并没有看见账本一类的东西,半天,都没人动。
戌时,狼三笑了一下,道:“吴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而且,我也没时间在这儿跟你耗着。”
“这两年,兄弟们过的是什么日子,您可都看在眼里,要不是我们自己出去找食,恐怕已经饿的骨头都不剩了,今儿个我过来,一是给您面子,二嘛,也希望您能审时度势,将盘口让出来,当然,这些明面上的股份,都是在您手里,我可以出钱买。”
我们控制盘口的方法很简单,一是互相利用形成的产业链,二是明面上的合法手续,这些手续中,每个盘口都有吴家的入注资金,这些资金,现在已经转到二叔名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累计起来,也接近几千万的数额,但这毕竟只是一个明面上的东西,有些冥器转手一倒都是上千万的价格,因此这个价格,实在是少的可怜,不过是一个合法的认证而已。
接着,他又道:“剩下的人你也不用等了,我就是他们的代表。您也别不服气,这两年如果不是我找人买消息,夹喇叭,弟兄们早就该散伙了,我佩服三爷,如果他今天还坐这儿,我二话不说当三爷的一条犬,但如果是你……那就不好意思了,你把弟兄们往死路上逼,也就不能怪我们不仁义了。”
我忍不住想冷笑,如果不是三叔折了
我动了动身体,道:“说完了?”
“完了。”他说。
“别的咱们不说,我倒是很好奇,你代替‘我’去夹喇叭,那些消息你都是从谁那儿买过去的。”我问。
这一行的优势,就在于夹喇叭的人拥有丰富的地下人脉,可以掌握最多的古墓信息,那些人脉,三叔并没有来得及交接给我,但我接手盘口一年后,已经有人主动找我联系。
毕竟下斗这种事,不是一两个人可以搞定的。下一次斗或许只有三五个人,但后台的装备、风险、以及快速的销赃途道,都必须一气呵成,实际上是一个很庞大的体系,因此只要我作为喇叭头,就不愁没有人找上门,而真正懂行的人,即使了解道相关消息,也不敢卖给其它人,换句话说,在长沙这一带,只要那块地头上有人想动土,都得问问我三叔的意思。
他冷笑了一声,道:“这您就不用过问了,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叙旧的。”接着,他突然拍了拍手,原本的已经关上的大门,从外面被人推开,紧接着,一个穿着西装模样的人,手里抱着一个黑漆漆的盒子走进来。
他先向狼三鞠躬问好,紧接着,狼三抬着下巴示意了一下我的位置:“送过去吧。”
我心里惊了一下,这个茶楼里,都是我的人,现在这人进来,显然意味着,我的人已经被制服了。王盟脸色顿时就变了,身体一动,似乎打算出去,我不动声色的扯了他一把,示意他先不要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