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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辈就先告辞了。”
林寒泽站起身来,眼中说不清的情绪,他推门离开,假装有些晕,走路有些晃。
也只有这样,才能假装听不到是身后黄先生的那些话。
来到门口,门被关上,林寒泽的助理当即走了过来,眼中满是担忧地上来搀扶林寒泽。
“又喝了多少我的祖宗啊,你这样不行。快快快,催吐!”
助理都习惯了,当即拿出小袋子,放在林寒泽的头下。
林寒泽却一把将他推开,皱眉迈步往前走,头也不回地留下了一句:“咽下去了。”
咽下去了?留下助理拿着袋子在他身后凌乱。
哪次不都是咽下去了么?怎么这次就吐不出来?
林寒泽离开了这里金陵宴,转身走回家。
酒劲在车上经过小风一吹一下顶到他头顶,吹的他头晕晕的,十分不舒服。
一回到家里,他就栽在客厅的沙发上,所有人也不敢去打扰他。
屋子里异常的安静,只有电视声不高不低的播放着,屋子里其他保姆的声音特别小,就连擦拭茶几都几乎不发出声音。
谁都怕,最近林先生喜怒无常,万一迁怒到自己身上,实在是无趣。
林寒泽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揉着眉头,呼吸急促。
今天怎么这么安静,记得往日他喝醉了,都是有一只叽叽喳喳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小燕子,不停滴在他身边转啊转啊。
“三叔,你怎么能喝这么多?”
“三叔,这样可不行,胃都喝坏了。”
“三叔,你这么大个人了,还不能照顾好自己么?”
“三叔,你不是答应乐乐了,不再喝酒的么?”
那个叽叽喳喳的小燕子哪里去了,房间太静了,静的他心里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