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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河领着工匠们又进行的几次试验,确定无误才着手准备大批量生产。战事紧急,这般一来不仅需要大量的材料还需要人手。材料倒是罢了,这一年多就陆续准备好,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说起来这还是多亏了严家以及云熙的财力支持,这事本应朝廷出钱,可实在是如今朝廷都为皇后一党把持,皇上越发沉迷炼制仙丹,就连政务都交给了六皇子打理,若是上报必是会泄露出去。
早些时候明帝是让太子监国,太子虽说之前平庸又犯了不少错已经渐渐不得皇上的心,可好歹也顶着这太子名头,明帝又念在先皇后的份上依然信任。哪晓得太子纰漏不断,惹得明帝渐渐不喜越发不喜,最后终于在赈灾一事上处理不当惹得数万灾民无家可归差点惹来动乱,明帝一怒之下直接将太子关了禁闭,并换成六皇子监国。若非西戎侵犯正处国危之中,太子现在只怕已经下马。
常廷昭与赵清河都不信任那贺家人,况且这种没影的事想要让他们支持必是不可能。战事拖了一年多已经让朝中颇有微词,加之天灾*更觉得常廷昭无法速战速决实在劳民伤财,平日军费就十分紧张,若再拨款再研究这些没影的东西,朝中非要炸锅不可。
还好严家和十三王爷暗中鼎力支持,否则还真玩不起这个。莫看他们这几次试验炸得痛快,每一个震天响声那都是钱堆积起来的。赵清河掌管材料,每次炸一次那心里的滋味真是痛并快乐着。
十三王爷会支持赵清河并不意外,毕竟有个云熙自是知道这玩意的好处。可没想到严家主动参合一脚是让赵清河没想到的,原来十三王爷和严家不知什么时候暗中有了来往,如今两家虽然面上毫无瓜葛,实际早就‘暗通沟渠’。赵清河对这些也有所耳闻,也喜闻乐见,两家都是他的朋友,若是能联合在一起,以后有什么谋划胜算也多些。
常廷昭掂着手里的碎石,眼睛透着的兴奋,他们故意到山坳里试验炸弹,竟是将一块巨石炸得粉碎,这样的玩意往西戎敌军里一抛,好家伙想想都让人兴奋得很。
赵清河早就试验过无数次,所以并不意外这样的结果,这段时间一直不敢投入生产只是担忧稳定性而已,之前可有不少哑炮。
常廷昭将碎石收入囊中,赵清河不解,“你收这玩意干嘛?”
常廷昭嘴角勾起,“给我父亲瞧瞧,他老说这些是歪门邪道,如今让他瞧瞧这歪门邪道的威力。”
赵清河笑道:“那你不如让国公爷自个亲眼来瞧呢,震撼可不就更大了。”
自打上次闹了大声响,引来贺监军更加好奇,赵清河每次试验都跑到更为偏僻的地方。不仅为了防贺监军,也是避免西戎猜到什么。自打知道云熙也是穿越者,赵清河觉得还有其他穿越者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他掌握的东西并非一定是独家的,一切都要谨慎才好。
常廷昭却道:“那多没劲,等真用到战场上可就没这么大的惊喜了。”
赵清河无奈,却也知道常廷昭并非孩童任性,而是自有打算。国公爷虽然为元帅,其实除了为常廷昭顶事之外,战场上的事一律不插手,一来想让常廷昭磨练,二来一军只能有一个最高将领,除非常廷昭犯了大错否则绝不出声,以保常廷昭拥有最大的权力。
“现在炸弹是没问题了,成功率有九成以上,材料也都陆续运来,可以开始大批生产,可这人工去哪里寻?”
“征人就是,附近百姓为西戎所扰,贫困不堪必是要求一份工的,只是一般人可是能做这些?”
赵清河微微皱眉,“我已经将工序分解,普通人学个小白天就能学会。只是征人怕没这般容易,大家伙都以为是征兵不乐意呢。”
常廷昭笑道:“这你就不用发愁了,我自是会安排妥当。你只需要将方子保护好,莫要让他人有机可乘即可。若这些你也不擅长,可以问问你那老乡。”
常廷昭对于赵清河的事业向来是无条件支持有时候会提点几句却不会插手,随意赵清河发挥,这也是两人的默契。两人虽然是一体,有些事还是莫要搅合在一起才好。
赵清河点了点头,“我之前就与他讨教,如今必是不会有问题,重要的配制都由这些工匠完成。就算有贼人潜入最多也只能知道成分,不知道用量几何,那也是白瞎。”
这事一决定,很快就投入了生产,虽然请来不少人,可由于工具落后等缘故,炸弹想要大批量制好依然需要很长的时间。这段时间西戎一直骚扰不断,而大佑小心应对却不会像之前一般想要大举歼灭。
可没等炸弹发挥作用,贺监军就领回了一个‘炸弹’。
定国公听到贺监军带回的皇上旨意确切说是六皇子的命令,不由震怒,“这打仗又不是挖泥巴,一两年都实属正常,六皇子这般未免强人所难!”
这仗打了一年多毫无进展,贺监军大做文章,朝中早已按耐不住。原本皇上管事倒还未如何,只是现在明帝沉迷仙丹又要建立行宫需要大量钱财,这么一来还要投钱在这上面难免国库紧张。而现在又是六皇子监国,又听贺监军这般汇报,直接下令常廷昭务必三个月之内结束这场战争,务必让西戎投降不敢再犯,否则直接罢免,换能人之士接手。
贺监军眼皮都没抬,“定国公这番话可是不妥,六皇子一心爱民,这战事拖了这么长时间损耗大量银钱他实属不忍。大佑这一年又逢天灾,国库空虚,可是没这银钱这般使着玩。”
常廷昭挑眉,冷笑道:“贺监军这话倒是可笑,在你眼里莫非对抗外敌是玩?这话若是传了出去未免太寒浴血奋战战士们的心。”
贺监军表情依然悠哉,“将士们确实辛苦,所以常将军还请使劲,有本事尽管使出来将那西戎打得落花流水,莫要老拖着除了不停烧钱却无所作为。”
定国公听这话怒急,“如何叫拖着?莫非贺监军以为我们是故意为之?”
贺监军笑了笑,“到底如何你们自个清楚,六皇子已经给足了你们面子,还给你们三个月的期限,这都是六皇子仁义体谅你们的辛苦,若是据实禀告给皇上哪还会给你们将功补过的机会。”
“你这话是何意!?”定国公拍案而起。
贺监军扫了两人一眼,心里觉得十分痛快,起身拍了拍衣服,“有这功夫两位还是赶快想法子如何应对西戎吧,莫要存着不该有的念头。六皇子虽然良善,却绝非可以欺辱的主。皇上信任六皇子才可监国,六皇子必不会让皇上失望亦不会姑息养奸。”
说罢扬长而去甚是张狂,定国公微眉紧皱,这贺监军之前在他面前还颇有顾忌,如今这副模样只怕朝中又起风云。
常廷昭低声道:“父亲,听闻太子暴病,怕是撑不过这个月底。”
定国公睁大眼,“这消息可得准?”
太子虽然已经让明帝十分失望,可至今没有罢其太子之位只怕心底还有一点旧情在。这太子存在一天都有可能继承大统,若是真的亡了,那就完全没有可能。
常廷昭点了点头,定国公蹙眉,太子身体一直健朗,这节骨眼上暴病实在令人怀疑。这些年不是没有人想过要对付太子,可明帝一直护着所以才没有得手,如今这般情形,只怕就连明帝也不如从前。朝中只怕已经被六皇子一党占据,所以才会这般嚣张对他常家军下手。
“你那小情人的炮仗做得怎样了?”定国公静了半日才开口道,没想到就是这么劲爆的话语。
常廷昭笑了起来,并不意外定国公知晓他两人之间的事。一脸坦然道:“爹,你来寻个黄道吉日,咱们就试试这炮仗的威力。”
定国公斜了他一眼,“怪不得被六皇子说是故意敷衍,哪有打仗这般轻率的,若是信那些有用,咱们还打个屁仗。”
话是这般说却开始斟酌起来,这一年多以来两军对垒并非毫无收获,两军将彼此脾性摸得一清二楚。六皇子这般下令,西戎那边必是也得了消息,这段时日肯定会故意大军来犯与常家军打得难分上下,然后又开始互相磨,两军赢不了也输不到哪去。
这西戎倒是好耐性,为了等待这一天竟是生生拖了这一年多。原本以为西戎人野蛮会直来直去,哪晓得也能想到这么阴损的招数。先把大佑自个把能用的干掉上个没用的,再轻轻松松拿下大佑,这算盘打得精明。只可惜西戎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他们这还有个大杀器,这一场战必是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定国公虽然面上瞧不上那什么炮仗,实际一直在默默关注着。原本对赵清河还有些膈应,没想到这家伙倒是有些能耐,先不说医术惊人,能想到这些阴损玩意倒是难得。只可惜喜欢谁不好喜欢男人,还要一门心思嫁给自个儿子,真是脑子进了水。这般人才以后必是大有作为,这么一来可不是自折羽翼。只可惜赵清河不是女子不能生孩子,否则还真是个好儿媳,有旺夫的潜质。不过若真是个女子,就算有这才智也会被埋没了,就如同常廷昭的亲母一般……
果然不出所料,西戎三日之后就大举来犯,三十万大军兵临城下,装备武器比大佑更胜一筹,骑兵更是比大佑多上数倍。一眼望去着实骇人,而大佑却不似从前闭门不出,十分安静。
西戎不由好奇,这可不是常家军的作风,且又刚被勒令三个月务必战胜,如今可不得拼死干一场,怎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正是疑惑,突然轰的一声响,顿时惨叫声血液胳膊到处乱飞。所有军马被吓了一跳,仰天长啸,不听指挥胡乱奔跑起来。结果又是一连串的轰鸣声,连马带人被炸得血肉模糊,连个完整的胳膊都寻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就听闻大佑不知道在地上卖些什么玩意,现在看来就是这玩意吧!原来以为只是荆棘障碍,如今看来并非这么简单!
定国公站在高处,拿着千里眼看着西戎被炸得晕头转向,顿时大笑起来,“好!我看这些西戎人还嚣张,这下非要把他们炸懵了不可!这玩意还真是个好东西,这般远也能瞧得清楚。”
定国公拿着千里眼就不肯放下,心里美滋滋的望着被炸得胳膊到处飞的西戎兵。
这千里眼是云熙好不容易研制而成,整个大佑如今就这么一个,而且是水晶做的十分珍贵。
常廷昭笑道:“这这是前奏,好戏还在后头呢。”
定国公放下千里眼,望向常廷昭的眼神别有深意,常廷昭被瞧得莫名,“怎么了?”
定国公直接一个拳头砸了过去,“好意思在这里得意,这场仗胜了那也跟你屁关系都没有。打仗都靠媳妇,我常家真是被你丢尽了脸面。”
常廷昭眼睛一亮,“爹,您这是同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