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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锋轻声说道:“你也知道了啊。”
“这里说好听一点是镇守戈壁滩的要塞,但本质上就是一个流放者的监狱。”老毒怪徐徐说道,“我们这里每一个人都犯下了无法饶恕的错误。但你还年轻,你不应该留在这块地方。“
“但我也犯下了无法饶恕的错误。我眼睛一闭,我就看见那些无辜的人如潮水一般地向我涌来。我不认识他们,我也叫不出他们的名字,但我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样貌。”傲锋闭上眼睛,“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我很害怕,倘若有一天我恢复了力量,是否会对你们兵刃相见。”
“如果担心狗咬人,就给他套上个嘴套,戴上一个项圈。但是并不是把它四肢捆绑起来,绑成一个粽子。”老毒怪说道,“你的力量就像这条狗,你把它绑成一个粽子还担心放它出来会不会咬人。”
“狗除了烈性犬一般不会随意咬人,咬人要么是有人攻击它,要么是发病了。”
蟾蜍挥着前爪:“我给你打个比方!打个比方!你个蠢驴竟然还一本正经跟我科普起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啊?老子吃狗肉这么多年了,会不知道狗的习性?”
“我小时候养的狗是不是被你吃了。”
“没有!你别给我打岔!就你那条黑色的小狗,肉少得可怜,花钱请老子吃老子都不吃。”老毒怪说完愣了一下,蟾蜍脑袋歪了一会儿,“呃,我怎么会吃你的狗呢。众所周知,我老毒怪向来是素食主义者。”
傲锋面无表情地看着它。
“这不是你离开了很久嘛,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刚好我烧水的时候它跳进了我的锅里。这可不是我先动手的,是他自己跑到我的碗里。我为了安葬它,你看一个小小的生命说就没有了,多可惜呀。放心吧,我把它的肉和骨头安葬在一块了,虽然它的肉变成了某种不可描述的物质,但本质还是不变的。”
傲锋叹了一口气:“想想就知道肯定进你肚子里了。”
老毒怪想了想,伸出蟾蜍脚:“蛤蟆最肥美的就是腿了,我委屈一下,给你咬一口?”
傲锋瞪了它一眼:“不要,滚!”
“咦,你还嫌弃了。”蟾蜍委屈巴巴地抱着自己的脚闻了一下,露出陶醉的笑容,“嗯,真香,明天就煮了吃。”
傲锋没好气地说道:“你把碧云姐支走就为了和我谈狗肉和蛤蟆脚有多好吃?”
“哦,哦。”老毒怪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还不是你打岔,害得我耽误了正事。”
“那个光普群英大赛的奖品你还记得吧。”老毒怪问道。
“虽然我没有达到过目不忘的程度,但是印象还是有一些的。”傲锋点了点头。
“丹圣宗本次奖品提供的远古圣丹是还源丹”老毒怪凝重道,“你这枚丹药一定要拿到手。不惜任何手段,不惜一切代价。”
傲锋神情认真起来:“这枚丹药很重要吗?”
“丹圣宗的那群废物,他们懂个屁!他们只知道拿一堆草药丢进药鼎里就完事了,就这点技术,我随便找一条四肢健全的狗,让它叼着药炼丹,都比他们效果好。就是因为他们这群废物,导致了很多远古丹方的失传。”
“这枚丹药有什么珍贵之处吗?”傲锋问道。
“珍贵?当然珍贵了。目前不论是丹圣宗也好,五毒宗也好。远古丹药都是用一颗少一颗的。这颗还源丹的效果是将资质天赋运气等天生的产物还原到最初,就跟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然后进行修改。哪怕是一个从未修炼过的凡人,也能够变成最顶尖的天才。”
“可是,珍贵是珍贵。但是对我而言毫无意义。难不成给你喂蛤蟆吗?”傲锋疑惑地说道。
“哼,小家伙,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老毒怪发出轻蔑地笑声,“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颗丹药地效果就相当于回娘胎重新打造一下。能改变天生的产物,不仅仅我之前所罗列出来的资质,天赋以及运气。更重要的是身体特征。比如说哑巴。”
傲锋呼吸急促起来,双手捏的紧紧的:“你是说这颗丹药有机会能够解除影的天哑?”
“我不能保证。但是如果我的猜想没有错的话,确实不排除这种可能性。”老毒怪说道,“这个小姑娘也是命苦,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天生哑巴。“
傲锋双手合拢:“我之前带她找上一代的天机子。那位天机子说影这个天哑的体质是因为被天给诅咒了,这是诅咒不是病,无法用一般的手段解除。”
老毒怪严肃地说道:“所以这枚丹药更有试一下的必要。天机子啊,代代都是神棍,说话摸棱两可的。她说了‘无法用一般的手段解除’,并没有说无法接触。”
“如果用佛教的理论来解释也可以解释。万物皆有轮回。迷信一点,假设影上一世坏事干尽,这一世被天所诅咒,那下一世遍无需偿还。”
傲锋呼吸急促:“这种丹药,丹圣宗是否还有存货。”
“所有远古圣丹都在圣殿有档案记录的。还源丹总共有三颗。但这是最后一颗。”老毒怪声音低沉,“一旦错过这个机会,下一次就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