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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尔丹沉默不语，眼神中闪过一丝狡诈。
古加尔右手一挥，周围的兽人将卡尔和沈团团围住。
格罗玛什：“上一次见面我就和你说过，你是个很强大的战士，又不是人类，大酋长对你也很看重，投靠我们，我们可以把银月城赏赐给你，或者你要任何地方，只要不过分都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沈：“赏赐？从来没有任何人可以赏赐我！”
格罗玛什叹了口气：“死在这里，实在是太可惜了。”
此时两人仿佛身份互换，格罗玛什变成了一个冷静的智者，而沈则变成了一个莽夫。
沈冷笑一声：“是啊，死在这里，对于你来说真是太可惜了。”
格罗玛什：“什么？”
卡尔突然感觉大量的能量在沈身边汇聚，这种能量不是奥术圣光或者元素的任何一种，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力量。
古尔丹握紧了他的法杖，这股能量他曾经感觉到过，但是只要他一接触，就会有一些奇怪的低语，扰乱他的心智。
古加尔眼中居然透出了一丝渴望，而在场的其他人却一脸茫然。
沈：“卡尔，闭上眼睛！”
卡尔立刻心领神会，紧紧闭上眼睛。
古尔丹也大吼道：“闭眼！闭眼！”
然而他喊迟了，他自己闭上了眼，格罗玛什长期训练的素质让他也及时反映，但是其余人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一道道黑色的光芒从沈的身上蔓延而出，其中还夹杂着暗紫色的触手。
黑色的光，说来很奇怪，似乎这并不是光本身的颜色，他周围所有的光芒都被吞噬，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漆黑的空洞。
周围看到黑色光芒的兽人眼眶之中流出鲜血，随后眼珠爆裂开来。
只有古加尔一人，依然在死死地盯着沈。
他们的脑海中充斥着无数的声音，瞬间撕碎了他们的意志，陷入疯狂。
格罗玛什和古尔丹的脑海里也出现低语声，然而他们其中一人心志坚定，另一个曾经接触过这种东西，所以并没有什么影响。
卡尔和兽人一样，头疼欲裂，瞬间昏死过去。
光线渐渐收敛，古加尔也收回目中的渴望，他低下头，装模作样地也闭上眼睛。
他的内心疯狂嘶吼。
（“终有一日，我们也会这么强大！”
“暗影终将降临！这个世界必将投入主人的怀抱！”）
“卡尔！看黑板看黑板！”
“好的好的，沈老师。”
“你看这个金字塔，最上面是传说，第二层是史诗，第三层是英雄，第四层是普通，最下面是不入流，基本就，那些鱼人就这种水平。”
“提问，能不能举几个例子？”
“回答，可以。比如你父亲，阿纳斯塔里安，他那个层次的大法师，应该勉强能算是史诗级别，那个洛瑟玛，大概就英雄还要差一点吧，你哥哥可能要是英雄级别。”
“提问，我是什么级别？”
“回答，你大概，不入，额，普通吧。”
“提问，你是什么级别？”
“回答，我当然是金色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