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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彦点点头，然后带着她往小区里面走去。
一路进公寓，慕心唯和古念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和古斯彦一起进来的白凤馨，开心地迎过来。
“奶奶……”
“乖……”白凤馨分别摸了摸慕心唯和古念的头，然后一手牵一个进屋。
“奶奶，坐。”两孩子很懂事，竟然像大人一样，招呼白凤馨坐。
“好，奶奶坐。”白凤馨点头，然后带着慕心唯和古念在沙发上坐下来。
古斯彦把东西放下后，问，“要喝点什么？咖啡？”
“可以。”白凤馨点头。
古斯彦转身去了厨房，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杯咖啡。
白凤馨接过之后，便闻到一股很浓郁的猫屎咖啡的味道。
她抬起头看向古斯彦，“这咖啡……”
“羽晴准备的。”古斯彦淡淡地回答。
白凤馨突然想起，四年前，她回京都，去寒园找古斯彦。
然后为难慕羽晴，让她给她准备猫屎咖啡的事。
就那一次，她便记住了，自己喜欢猫屎咖啡。
想到当初，自己做的事，白
凤馨的心底，很有些不是滋味。
她抿了抿嘴角道：“难为她还记得。”
“嗯？”古斯彦挑眉朝着白凤馨看过来。
白凤馨没有说当初的事，毕竟那会惹得古斯彦不快。
只是一边环顾这客厅，一边问，“家里都她布置的？”
“嗯，她布置的。”古斯彦点头。
“很好，很温馨。”白凤馨说完，然后问，“家里怎么没佣人？”
“她不喜欢。”古斯彦说。
“她这样又要带孩子，又要做家务的，不辛苦吗？”白凤馨问。
“辛苦，但她坚持。”古斯彦无奈地说。
白凤馨也大概明白，慕羽晴的想法了，她笑着道：“这样也挺好，一家子没有外人。”
“嗯。”古斯彦点点头，抬起左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然后道：“你呆一会，我去接一下羽晴。”
“去吧。”白凤馨点头。
古斯彦‘嗯’一声，对着慕心唯和古念道：“心唯、小念，你们陪着奶奶。”
慕心唯和古念叫白凤馨奶奶，是慕羽晴的主意。
之前，古斯彦没提出异议，但也没有赞同。
今天这次，算是他对白凤馨的承认。
虽然，他依旧没有认她。
但白凤馨依旧很激动，连指尖都是颤抖着的。
古斯彦自然是注意到了，眼底闪过什么，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然后他装成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去换了鞋子，离开公寓。
在超市的门口，古斯彦遇到了，拎着东西，从超市里出来的慕羽晴。
“你怎么来了？伯母呢？”
“在公寓里。”古斯彦一边接过慕羽晴手上的袋子，一边回答。
听到古斯彦的话，慕羽晴有些错愕地问，“你让伯母一个人在公寓里？”
“还有心唯和小念。”古斯彦回答。
心唯和小念才五岁不到好么？慕羽晴简直无语。
两个人进门的时候，白凤馨正抱着慕心唯坐在沙发上和古念看图书。
听到门口的动静，白凤馨抬起头来，“回来了！”
“抱歉，伯母，让你一个人呆家里。”慕羽晴换了鞋子，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
“谁说我一个人了？不是还有心唯和小念么？”白凤馨笑着回答。
得，不愧是母子两，连话都说得一模一样。
慕羽晴朝着古斯彦看过去。
后者一脸的莫名其妙，怎么了？
不告诉你！慕羽晴眨了眨眼睛，然后放下手上的袋子，去和白凤馨说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