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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敷在眼睛上,有轻微的刺痛感,萧澈强忍着,“王妃的药,是用什么做的?”卿一冉跟他提治眼疾的事时,他就在想,卿一冉会不会是想拿他练手艺,用了卿一冉亲手调制的药后,萧澈逐渐确定了他的猜想。卿一冉就是在拿他练手。
这么会有这么熏眼睛的药,就连替萧澈敷要的丁晔,都被药熏的双眼湿润,就更不别说正敷着药的萧澈了。但是十方他们都在这里,萧澈又不想说停下来不敷了,那要是十方他们去跟卿一冉说他不肯敷药,卿一冉又要把他当孩童看了。
萧澈自认为,今天他只能忍了:“叫王妃等一下,同我一起用晚膳。”
配制的药方萧澈真的要看一下,他要跟卿一冉商量,能不能把熏眼睛的那味要除掉。
若是天天这么坚持治疗,万一他哪一次没忍住,流眼泪了怎么办?卿一冉若是真的对治疗眼睛又兴趣的话,萧澈愿意让王府的人,去寻些大夫来王府,教教卿一冉。
晚膳的时候,卿一冉的吃的很香,尽管看不见,光是听工作,萧澈就能想象卿一冉狼吞虎咽的模样。
他索性放下筷子,让卿一冉吃个痛快,慢慢悠悠的喝了几口茶,饭桌上的动静小写。萧澈把茶杯放回桌上,缓缓开口:“吃饱了吗?”
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卿一冉心满意足的点头:“饱了,好饱。”
路平还是挺有心的,之前卿一冉提了一句,想要吃糖醋排骨,路平做了两盘糖醋排骨,都被卿一冉一扫而光。
王府的大厨就是不一样,做出来的东西格外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