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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行。要不然你再出去找一个孟昭华?”乔诗语开江延远的玩笑。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再提这事儿,我不和商量了,直接来。”江延远说着,就把乔诗语压倒在了床上。
乔诗语起床了。
她也知道江乔可能以后大部分时间都在江景程家里了,以后回来的时间少。
想起江延远所说的江景程的“无为而治”看孩子,想起江景程做的饭,虽然乔诗语舍不得孩子,但是交给江景程应该是最好的去处。
乔诗语坐在沙发上,笑了一下。
江延远下楼了,拿着车钥匙,要出去。
“要不要跟我去?”江延远问。
“不想去。”
“全丰城的人都知道我有个厉害老婆了,你不去,镇不住他们怎么办?”
乔诗语便转过头去,笑了一下,嘀咕了一句,“贫嘴!”
“就问你去不去?”江延远又问。
乔诗语没说话,站起身来,挽住了江延远的胳膊。
两个人出门了。
五年以后小插曲:
这五年当中,乔诗语总共生了两个男孩,相差两岁,为了和江乔的名字对应,分别起名:江逢,江恒。
寓意:重逢即永恒。
江逢比江衡大两岁。
彭懿也生了一个儿子,起名:江行止。
彭懿就生了一个孩子,多了也不生。
人家江延民最尊重老婆了,孩子多了负担多。
他已经准备接过他爹的衣钵——做饭了。
捎带着也投个资。
进了投资这行,江延民才知道他爹投了多少资,做饭的这几年,赚了多少钱,简直让江延民眼晕,江景程,果然是一直大老虎。
这些钱,江景程是不算在遗产里面的,他精明得很。
而且,他们家彭懿是要发挥自我的,前途无量。
再说了,第三代中,家里的孩子也太多了,二哥尤甚。
掌珠又生了一个男孩:江望云。
因为三个男孩,只有一个女孩,掌珠郑重申明:真的再也不生了,绝对不生了。
眼看着就要哭了,江延东便依了她。
乔诗语不生了,把全副心思放在了工作上,在幼儿教育方面极有建树。
江延远一直认为乔诗语是一个被教育事业耽误了的商业人才,商业上有什么事,他都和乔诗语商量,可能乔诗语先天有感,又或者是她极能算计,知道什么人的下一步该怎么走,所以,每次江延远都能踩到先机,处处快人一步。
乔诗语不光有商业上的先见之明,在投资上也有自己的投资之道。
先前曾经花百十来万买的那套房子,如今的价钱已经涨了十倍。
然后乔诗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卖掉了,赚了一千万。
没多久,政府就宣布这座山是特殊的土壤,由于之前旅游开发过度,破坏了这里的生态平衡,现在,国家要收回这块土地。
那栋院子,乔诗语是在旅游业如火如荼的时候卖的,买家喜笑颜开。
乔诗语也说,若不是急用钱,才不会卖给他。
一个月后,房子大跌价,买家哭都没找到地方。
连彭懿都怀疑,乔诗语是不是私底下跟彭岩联系了。
这件事情,江家所有的人,都对乔诗语佩服得五体投地。
如果说买这套房子是巧合,那么卖肯定就不是巧合了。
江景程曾经问过乔诗语是如何做到的。
“我天天学习,什么都学。”
就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因为之前自己受到了很多的不公平待遇,所以,乔诗语私下里常常教导江乔:女人要自立,要有自己的思想,绝对不能被男人左右。
因为三个孩子当中,只有江乔一个女孩,所以,乔诗语对孩子寄予了厚望。
话说,他们江城住半年,丰城住半年的愿望并没有实现。
因为乔诗语要上班,只能每年暑假的时候回江城去。
在江城的时候,他们都会在自己的房子里住,很少去乔正业家。
大大小小五口人了,乔正业的家里根本就住不开。
乔正业退休了,每日也是无事。
有时候,江延远去工作,会带着江乔,把江乔送到外公家里。
江乔和外公玩得很好,乔正业这种性格的人,很少有人会不喜欢。
那日,江乔在乔正业的书房里,看到一幅画,是一幅素描画,谈不上什么画工,可就是那副精气神,特别吸引人,可能画画的人,有着很高的天赋。
当然,五岁的江乔,还不懂这些,她就是觉得画的极好。
她便把画拿出来,问外公,“外公,这幅画是谁画的?”
乔正业看到江乔看到了,便说,“你觉得他画的好吗?”
“嗯,很好,好的很。很像梵高的自画像。”江乔说到。
“哟,我们小乔乔还懂梵高的自画像?”乔正业抚摸着江乔的头发,笑着说道。
江乔年纪不大,却是大长腿,这点儿遗传了江家。
相貌还是像小乔多一点,不过江乔和乔诗语有区别,乔诗语看起来非常阴柔,但是江乔,看起来更阳光一些,和乔诗语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个性和气质。
“自然。乔乔学习美术,自然是知道的。”江乔说到,“虽然画不出来,但还是会鉴赏的,外公,这是你自己画的自画像吗?”
乔正业拿过来,看了一眼,“不是。”
“那是谁?”江乔又问。
“是——是那天外公在街上,有个人要给外公画,外公花了一百块钱,找人画的。”乔正业又看了看那幅画。
“那外公,你可赚大了,这幅画起码得值一万。”江乔又说。
“不愧是江家的人,什么都用钱来衡量。你知道不知道,一般的小孩,在你这个年龄,对一万块和一百块,是没有概念的!”乔正业又说。
“外公是在表扬乔乔还是说不好呢?”江乔又歪着头问。
“现代社会,没什么不好。只是给外公画这幅画的那个孩子,不懂这些。”乔正业又说。
江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因为玩乐的地方很多,所以,外公随意在街上画的一幅画,也进不了江乔的脑子,玩累了,也没跟自己的父母说。
此时的江乔年幼而无知。
却不知,再次听到这个孩子的消息,却是在十年后了!
时光退回到五年前。
还是冬天。
江景程把江乔接回家中以后。
这一天的丰城街头,发生了一起不大不小的打架斗殴。
一个穿黑色中短款呢子大衣的人,把另外一个人压在了街头的墙壁上。
“不地道啊,林总,你公司注水,警告过你多少次了,不听,明的不行咱就玩阴的,看谁玩过谁?”那个黑色呢子大衣的人,冷冰冰地说到。
他的声音出奇地好听,冷峻的,低沉的、有磁性的嗓音。
“对不住,江总,对不住——”这个林总目光中的油腔滑调,江延民听出来了。
江延民正式毕业才一年,进证券圈子也才一年,虽然江延民外表就带着“狠角色”的标签,但毕竟是新人,林总曾经仗着自己是圈子里的老油条。
江延成眯了眯眼睛,微仰了一下头,“林总,千万别跟我耍花招!否则,你想不想看看人皮是怎么被剥掉的?”
“这可是犯法的!江总。”
江延成邪性地笑笑,“在法律看不出来的地方,我会剥了你的皮”
那个所谓的林总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不敢了,江总不敢了。”
江延成看到林总的气焰打消地差不多了,一拽林总的衣领,说了句,“滚!”
林总已经吓得屁滚尿流了,身子都没站直,趔趄着“滚”了。
江延成靠在后面的墙上,用手捂着,点了一根烟抽起来。
“还没看够?”他对着墙那边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