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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规矩和礼仪能改变的只有外面那层皮,一个人的性格从很小的时候就注定了,改是改不掉的。
这日一早,还未曾到请安的时间,钱妈妈便匆忙来了秦悠悠的院子里,传完了话,还没等秦悠悠反应过来,便欢天喜地地走了。
留下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的秦悠悠,屋子里的几个丫鬟都欢呼了起来,春蚕过来扶着秦悠悠,疑惑地问:“姑娘,你怎么了?姑爷回来了,你怎还愣住了。”
白妈妈在一旁笑着道:“夫人是高兴的,高兴地愣住了呢。”
高兴才怪,秦悠悠回过神来听了白妈妈的话,心里暗道,往后也不知还能不能睡懒觉了,惆怅啊,不过也好,总比死在战场上,让她守一辈子活寡,最后抱着一个贞洁牌坊凄凉终老的好啊。
秦悠悠想着自己白发苍苍,凄凉地待在一个荒凉的院子里,院子中央挂着一个贞节牌坊,摇摇头,赶紧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出去,又深吸了一口气才冷静地说:“钱妈妈说,侯爷明日便到京城了,你们好生收拾收拾,把前些日子新做的衣裳都挂上,这尺寸还是三年前的,也不知道还合身不合身。”
整个侯府都被这个炸弹炸的忙碌了起来,整个府邸的下人们跑出跑外地采买,收拾,忙的不亦乐乎。
顾老太太和柔姐儿、彦哥儿自然是最高兴的,媛姐儿哥沉哥儿就是为自家姐姐秦悠悠开心了,惠姐儿他们几个对这个没什么感觉,但见顾老太太和秦悠悠开心,便也跟着开心了起来。
此刻离京城两百里距离的回程军人们,正在休整,顾骁煜靠在树干上眺望远方,这三年战事,刀枪剑戟,充满着危险,头两年还好,他们与敌人的军队谁也没有占到便宜,他想着不能在这样继续耗下去,便把敌人给围住了,一粒粮食也不许流进去。
敌人被逼急了,这才正式打起来,敌人凶猛,好几次他都差点死在人家的刀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好不容易打了胜仗,他想给家里的母亲和妻子一个惊喜,便只剩一天才让人前去通报,想着妻子和母亲听到他明天便可到家那惊喜的表情,他的神情柔和了起来。
“你可得好好谢谢本王,若不是本王写信让父皇莫要声张,只怕你是准备不了这个惊喜了。”战王笑嘻嘻地递给他一只烤兔腿道。
接过兔腿,顾骁煜毫不客气地便吃了起来,这几年,他与战王相处地很不错,知道他是个爽快的,吃到一半,顾骁煜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般,有些挪榆地说:“对了,说起来,我们往后还是连襟了呢,娶瑶侧妃的时候可别忘记请我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战王白了顾骁煜一眼,并不作声,只闷声地吃兔腿。
见他这个样子,顾骁煜有些担心,他软下语气安慰道:“陛下那么疼王爷你,若是你连个子嗣也不愿留下,陛下该有多难过,不然就顺了陛下的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