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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程大小姐的时候,已经晚了。彼时程大小姐已经身中剧毒,倒在路边昏迷不醒。我带她去看了大夫,大夫说不会解。”
“无奈之下,我找了一辆马车,因担心城门那里出不去,又找了一张易容时用的面具为其带上,将程大小姐连夜送回闽南程家。”不孤将整个过程详细的道。
“大夫说是什么毒吗?”
“没有,说是看不出来。”
果然,玉文溪拿走他的血就是为了要对付程筠墨。
毒人之血,玉家也从来没有用在害人上,但毒人之血的威力,玉家却领教过。
毕竟玉家药房失火一事,刚刚发生没多久,玉家千辛万苦,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命才制作出来的毒人。
最先领教其厉害之处的却是玉家自己人。
何其讽刺!
但也由此可知,玉家连毒血都用在了程筠墨的身上,可见玉明哲是有多恨程筠墨。
只是被人控制的感觉是真不好啊!
景牧眼神暗了暗,是时候该动手了。
王质吞了吞口水,不知道是因为对未知的害怕,还是对前途光明的激动。
他说过,只要王家家主死了,他就能够重返王家。
届时他不止是王家的公子,还是王家的家主。
南巷那边的日子并不好过,一进一出的院子,本来就不大,又挤进去一个他,显的十分拥挤。
再者他爹爹的差事也丢了,一家人没个钱财来源,花钱都是抠着算。
日子自然比不上他在王家做公子的时候。
若是他成了王家的家主……生活大概就不会这么拮据了吧?
王质低头看着手里药包,眼里露出了贪婪的目光。
王质推着送菜的车架子,压了压头上的草帽,那个人说小门的侍卫是新换的,未必会认出他来,但当对方出声的时候,王质还是紧张了一下。
“每天送菜的不是一老头吗?今天怎么是你?”
“伯父生病了,我来代他送一天。”王质压低了声音道。
“声音怎么那么颤?该不会是底下的菜不新鲜吧?”
“这都是今天刚从地里摘的菜,不敢有不好的菜送过来。”王质辩解道。
侍卫抬头看了他一眼,将手伸进菜堆,从深处掏出一把青菜来,菜与手上都沾着露水,笑道:“这不挺新鲜的?你害怕什么?”
“小人第一次来,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院子,所以恐慌。”
“进去吧。”侍卫放行,复而走道:“厨房在哪儿?知道怎么走吗?”
王质忍不住暗暗的翻了个白眼,他在王家生活了那么多年,能会不知道吗?
“知道,来时伯父已经交代了。”
“那走吧,进去了之后不要乱跑。”
“知道了。”
王质将一车子菜推了进去,揉了揉发麻的手臂,低声自言自语道:“这可真不是人干的活。”
王质连菜都没有卸下来,毕竟他扮成送菜的人,只是做个样子。推车就已经够累的了,再卸下来,那岂不是要要了他的命?
那人说,会有人在暗中帮他。他只需要找到王家家主,把药给他喂下去即可。
王质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厨房,往主院走去。发现一路上都没有碰到什么人,王质开始大胆了许多。
这个看看,那个看看,仿佛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别忘了你是来干什么的?”突然有个小厮从他身边走过,低声道。
猛的拍了一下脑袋,王质仿佛是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在心里暗叫糟糕,匆匆忙忙的往住院赶过去。
那人给的毒,是粉末状,用茶水快速化开,喂下去即可。
王质进到主院的时候,一个下人都没有,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
毕竟王家家主也当了他许多年的伯父,对于他的习惯,他还是清楚的。
身边不可能不留人。
眼下之所以没有人,恐怕是被人刻意调开了。
想想刚刚提醒他的小厮,给他毒药的那个人,还真是深不可测呢。
王质顺利的进了房间,彼时王家家主也还在睡着。
王质用茶水化开了他带来的一整包毒药,絮絮叨叨的道:“你也别怪我不顾从前的情分,谁让你挡了我的路了呢?”
王质将毒药给王家家主喂下去,看着王家家主渐渐的没了生息,心里一片平静。平静之后,狂喜渐渐涌上心头。
“啊!来人呐!”王质看着被打翻在地的水盆,以及一脸惶恐的婢女,再看着已经没了气息的王家家主,竟然就这样径直晕了过去。
景牧静静的喝着茶,望着守在一边的玉文溪,淡淡道:“姑娘不喝口茶吗?”
“你确定此计能行?”
“此计不行,还有其他的法子。”景牧喝了一口茶:“无论此计行与不行,都与玉家无关就是了。”
“姑娘给的毒,是市场上常见又不贵的毒。下毒的人是王质,与我们玉家有什么关系?”
这时一只鸽子落在眼前,景牧没有动它,看着鸽子,淡淡道:“看,结果出来了。”
玉文溪将鸽子腿上的信拆下来,打开看了一眼道:“王家家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