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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
丁哲给老曼德尔竖起了大拇指。
他其实很想知道。
为什么，傅山最后会成了那个样子。
还有他到底研究的是什么。
“是这样的，主上。”
老曼德尔认真地道：“有关傅山，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你知道，我们狼族和吸血鬼之间一直是死对头。”
“彼此之间敌对了几万年了。”
“嗯！”
丁哲点头。
“这一次我们血脉觉醒，我们断定，吸血鬼也会觉醒，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老曼德尔说道：“所以我们想未雨绸缪地研究一下如何针对吸血鬼……”
“而最开始，支持傅山的研究的确是出于这个目的……”
“那为什么后来傅山会呈现出那个状态？”
丁哲问道。
“嗯……”
老曼德尔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那是因为，傅山一不小心发现了魔墟……”
“魔……墟？”
丁哲重复着这两个字……
“对！”
老曼德尔点头：“主人，您知道，我们找傅山研究的对象是吸血鬼，不可避免地把一些有关吸血鬼的资料都交给了傅山……”
“后者也不愧是一个很有造诣的科学家……”
老曼德尔认真地道：“他经过了几年的潜心研究，竟然发现吸血鬼并不是地球奔突产生的……”
“而是来自于一个特殊的地方……”
“他把这个地方叫做魔墟……”
“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起名叫魔墟？”
丁哲问道。
他本能地觉得这个名字很有问题。
“听傅山说，魔墟里面出的都是魔……”老曼德尔说道：“所以叫魔墟……”
“对了，主人，我曾经听过一次傅山的内部讲课。”
老曼德尔说道：“大约的内容是，像武神空间这样的地方，在地球的周围，其实不止一个……”
“哦……”
丁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按照傅山的理论，地球的周围，除了武神空间之外，还有魔墟，还有其他地方……”
“所有的这些地方都是以地球为中心……”
老曼德尔说道：“而地球则是他们一切的源头……”
“嗯，怎么说呢……”
老曼德尔站起身来，在房间里面走着：“对了主人，您知道，一般的城市都有中心地带，叫什么CBD金融区……”
“对对对！”
丁哲点头。
“而金融区里面的人士收入都很高端。”
“他们负责调配整个城市乃至于城市周边的资源……”
“有的时候，这些核心金融区的人，自己甚至以为，他们可以掌控一切，其实他们只是寄生者而已……”
“而魔墟啊、武神空间啊还有其他的什么地方，和地球之间的关系，就是核心区和周边的关系……”
“我去！”
丁哲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理论……
“但是不同的核心区之间，往往理念不同。”
老曼德尔说道：“比如说武神空间和魔墟之间的理念就是不一样的……”
“于是乎，双方为了争夺地球上面的资源，就开干了……”
“而双方的力量都很庞大，谁也奈何不了谁，最后只好用昏招，那就是全都毁灭……”
“类似于国与国之间的核武器……”
丁哲说道。
“差不多吧……”
老曼德尔说道：“只是，现在的问题是，究竟是魔墟发动了针对灵气的歼灭战，还是武神空间发动了对灵气的歼灭战，甚至是其他的什么区域……”
“没人知道……”
“好吧！”
丁哲起身在房间里面踱步。
同时思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