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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次都治了,还在乎这一百零一次吗?范总,我知道您信不过我,这没关系;我现在只是检查嫂子的身体,了解大概的病情,将来的主治医师不是我,会有高人过来的。”我看着他解释说。
范国宾犹犹豫豫,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将嫂子的身体又给翻了过来。
银针沿着病人的脊椎穴位,我反复查探了一遍,貌似脊椎神经也出了些问题,本来该有的反应都没有,病情比我想的要严重很多,有可能脑部神经也有很大的问题。
再往下我就不敢再查了,毕竟人的大脑结构复杂,万一我这个半路出家的和尚,给人家扎错了针,结果就不好办了。
收起手里的银针,我微微松了口气说:“行吧,嫂子大体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病情确实比我想的要厉害,而且特别棘手,但要说完全没有治愈的可能,估计也到不了那么严重的程度!过两天等我请的大夫过来,估计就有定论了。”
范国宾却微微垂着眼皮说:“陈总,你的好意我真的心领了,我也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我范国宾欠你人情,好拉拢我们创新大厦的资源。我年长你几十岁,明白你求胜心切的想法;但是陈总,还是别折腾了吧,今天能让你碰一碰阿珍,我就已经给足你面子了,希望你不要再得寸进尺。”
“范总,您的心情我当然理解,而且求医这么多年无果,是个人都会绝望;但我还是想说,请给我一次机会,万一这事儿成了呢?您这么爱嫂子,总得给她一次这样康复的机会吧?”一边往客厅走,我一边劝道。
“陈默,没完了是吧?!每一个医生过来,说的都是这些话,话里都带个‘万一’!我每次都充满希望,可每次又深深地陷入绝望,我岁数大了,经不起心情这样大起大落,我也不想让阿珍再折腾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也好自为之吧。”
我张着嘴,还想说什么,他却直接打断我道:“行了,这事儿就不要再提了,过来吃饭吧!早点吃完,我下午回公司还有事情要处理。”明显地,他对我极不信任,而且也不想再让我请大夫,给他老婆治疗。
那顿饭在他家里吃得索然无味,基本都是些场面上的话,范国宾也决口不再提他老婆的事,还说自己现在,只想安安稳稳把女儿嫁出去,至于其它的,他不想再生事端。
吃过饭后,我和王博就往公司赶,路上我就问他:“王博,你有没有觉得,范国宾不太正常?”
王博一愣,一边开车一边说:“挺正常的啊?他老婆病成那样,而且嘴歪眼斜,别说范国宾是个大老板,如果换做是我,肯定也不想让人看自己老婆笑话,对着自己的老婆瞎折腾;这都是人之常情嘛!”
可我却微微摇头,还是感觉哪里不对,但究竟哪里不正常,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觉得范国宾的反应,跟我想象中的有些出入。
苦思无果,我直接甩了甩脑袋,虽然对方有些排斥,但我还是决定要把阿婆请来,她老人家医术那么高超,肯定能第一时间,给范国宾带来希望的;只要他有了希望,我们东商会就彻底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