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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是楚天雄这次计划的重要目的地,也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尽管他并不熟悉这个地方,但这仍然是他梦想中的天堂。下了飞机,坐在通往市区的大巴上,他的眼睛就不够用了,虽然是异国他乡、虽然是初次谋面,却也感到非常亲切。路两边的绚丽风光和修剪得整洁葱郁、造型各异的绿色植被,都令他羡慕不已。进入纽约市,他找了一个靠近海湾的饭店住了下来,它的对面就是曼哈顿岛,隔窗凭眺,雄伟的帝国大厦和世贸中心那双体塔楼映入眼帘,犹如画中一般。冲洗过后,他舒舒服服的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楚天雄醒了。这一觉睡得踏实、睡得自在、睡得舒坦,仿佛把几个月的觉都补回来了。但是,头还是有点晕,辩不清东南西北。从卫生间出来,打开窗帘,却发现外面的世界仍然沉浸在灯火辉煌之中。他看了看表,才发现自己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他定了定神,开始欣赏纽约的夜景。
曼哈顿那闪烁着灯光、鳞次栉比的高楼在夜色的衬托下,在海水的倒映中,仿佛是天堂里的盛景画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尽管这幅画在电视上、在照片中经常看到,但身临其境看着这幅画,感受是那样的不同。
楚天雄索性把床头灯关掉,坐在临窗的沙发里尽情的欣赏着,感觉却是在梦中。
他在问自己,这就是理想吗?此时此刻,他觉得身边视乎少了点什么?想了半天才想起少了佳人的陪伴,心中不免有些伤感起来。谁是自己的佳人呢?是结发多年的妻子?那个贪婪、自私,给自己的情感带来巨大创伤又被自己结束生命的人;还是叶淑清?那个娇小玲珑,看似可爱,伸手就可以揽入怀中尽情把玩,但却暗藏祸心的女人;还是宋雨佳?哪个雍容华贵,从小就在自己心中占据了重要位置的女人?楚天雄很是茫然。
他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尤其对不起自己的结发妻子。虽然两人从没有在思想深处真正的沟通,但毕竟共同生活了十年,真的没爱过她吗?楚天雄觉得也不尽然。每个女人都有她的可爱之处,何况是漂亮的女人。
黄美娟是那种属于漂亮的女人,是那种走在街上很惹人眼球的女人。每当与之*时,她娇媚的脸庞、纤细的身段、激情的投入和得体的配合,都让他产生难以抑制的冲动,那种由肉体到精神,再由精神到肉体的快感和舒畅,都给他留下美好的回忆和挥之不去的留恋。每次与她相拥入眠,楚天雄都感到莫大的幸福与知足。但也正因为这一点,使他无法忍受她与其它男人的不忠行为。当他脑海里显现出她在别的男人面前*着身体尽展妖媚的时候,他就感到心脏正被人撕扯,喉咙正被人扣紧,那种难以克制的羞辱感就笼罩全身,令他无法忍受。但这一切是谁造成的呢?是她的贪婪吗?是她的自私吗?是她骨子里天生就带有这种贱质吗?还是自己无意中疏忽了感情的培养?都不是,是何玉贵在从中做梗,是他在故意制造事端。
是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是女人生理上对性的必然需求,恰恰在这个时候两地分居。而黄美娟又是个招人眼、惹人疼的美人,两人在一起尚有看护不周之虑,何况分居异地。现实中人们对性的禁忌已经如此淡漠,大姑娘都不当回事,更甭说是风流少妇。何玉贵正是利用了女人的这一弱点,从中挑拨事端。唉,可惜她红颜薄命,自己一时糊涂,竟都被人算计了。自己不仅亲手把她毁了,自己也不得不远走他乡。想起临行时父亲那恋恋不舍的目光,楚天雄不禁泪流满面。
这样坐了好一会,楚天雄又想起了叶淑清,她能算是自己的佳人吗?恐怕连一丁点都算不上。叶玉青是个讲究实际的人,而且实际得毫不掩饰。当你春风得意的时候,尤其是她认为可以在你身上榨取好处的时候,她会不遗余力巴结你,无微不至的照顾你,会让你舒坦得出乎意料却又找不到任何不当之处。甚至在她认为值得的时候会非常巧妙的投怀送抱,那份激情、那份执着、那份投入、那份感受,任凭你再意志坚强,也会轻易地忘乎所以。一旦她认为你毫无利用价值的时候,同样也会使出一切常人所不可想象的手段制你于死地,落井下石都算是最轻的。这样的人能算佳人吗?
想来想去,还是宋雨佳才是自己真正的知己佳人。不仅因为她是自己的初恋情人,更因为宋雨佳的为人。虽然几十年过去了,彼此之间可能都有些变化,但做人的本质却没有变。他欣赏她那种雍容华贵、大方得体的气质和豁达大度、真心待人的品行。他甚至觉得自己与她相比有些相形见绌,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真挚的,是那种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的。与黄美娟相比,他才是他的最爱,不管她是不是别人的妻子,不管两人相隔多远,多长时间。尽管自己得不到她,他仍然衷心地祝愿她的丈夫能给她带来比自己所给予的更多的幸福。但事与愿违,两个真心相爱却又不能终成眷属的心必然给各自的婚姻带来不幸。
想想自己与这些女人、这些家庭的不幸,楚天雄多少有些感慨。是自己的经历特殊,还是生活本就这么自然。是啊,古往今来又有多少夫妇真正厮守一生,不节外生枝呢?此时此刻,楚天雄更是热切盼望与宋雨佳共同分享这一时刻。但现在却不能,因为他清楚,现在,自己所能给予她的可能是又一次致命的伤害,而现在与她联系则更是极不明智的。他暗下决心,自己一生都要对得起这个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