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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桃卡小姐，你为什么抢走我的手机，明明大小姐都不用电话的。而且我也不是已经跟来了吗？”林凡按照夜伊人提供的地址，来到了白若离的住址。和自己想象的差距有点大，这种已经有一定粉丝基础还经常出席商业活动的网红，竟然住在了一栋破旧的老出租房之中，四周已经写满了拆字。几乎没有其他人居住了。
“因为你会和猩猩女打电话啊，我又不傻”桃卡一只手握住一个手机，双手同时在两个手机上书写着什么东西。
“那你在干嘛？”
“打字啊？你没看见吗？现在把你的眼睛里灌满福尔马林送到医学大学之中还有能这个世界做出你唯一的作用哦”桃卡没有抬头，即使不看路，上楼梯也没有任何的障碍。
“好吧……”白若离住在这栋旧楼的顶楼。由于没有电梯，两人只有徒步上去。“说来，我看大小姐的藏书之中，只有黑狗血才是克制精怪的血液。为什么鸡血也可以让那个狐妖现出原形？”
“因为并不需要克制，因为家禽对于狐狸来说，是最美味的食物，任何不能以吸朝阳之气，食其露珠的凡物的话，都有狂热的存在，人类有个词叫做食指大动，指的就是遇到了无法抗拒的东西，只不过对于那只狐狸来说是露出来獠牙。只不过你说的有一点是对的。林凡先生，就应该将她用墨绳捆住，然后撬开她的脑门，用十字架插入她的心脏。加入大蒜和海盐，上锅清蒸……”
“这根本不是除妖的方式吧，喂喂喂！怎么变成了美食节目了？”林凡大声阻止了桃卡的危险发言，自己的脑中也闪过了一个问题，如果修炼成人形的动物被杀害，到底是算谋杀还是算伤害动物呢？
“啧，没用的人类呢”桃卡确实想再探一探那只红狐狸的底，毕竟狐狸以尾巴决定实力，泼出了鸡血，也没用露出了她的尾巴。说不定她的害怕只是在伪装。
“到了顶楼……这是？！”刚刚来到顶楼，林凡就看到唯一没用搬空的房屋的屋门之上，有些诡异的场景。门上贴满了符纸，密密麻麻仿佛是无人管理的街道上罗列的小广告。
“……”两人走上前去观察。这些符纸都有些破旧，甚至还有一层不太厚实的灰尘。看起来不是刚刚贴上去的。
“……有趣”桃卡从上面撕下来一张拿在了自己的手里，符篆上的字已经模糊“看起来贴上去已经超过了一周了，C城潮湿的天气早就让人无法识别了，如果要知道这上面写的什么。得用专业的机器进行复原了。”
“红色的字，应该是掺入了朱砂，纸是黄纸。应该是道教的符篆。”林凡说出了结论。
“相当于一只兔子在狐狸窝边上找草吃一样奇怪”桃卡将符纸扔在了地上。看了看四周的情况。这层楼已经搬空了，其他房间外都已经没有了门，室内也是空无一物，那位白狐狸也只可能住在这里。
“请问有人吗？”林凡轻轻的敲了敲门，陈旧的防盗门发出了嘎吱一声就打开了。里面传来一阵清香。
“睡莲的味道……”林凡嗅了嗅。
“别乱闻。通过味道来让人沉醉是惯用的手法”桃卡厌恶的向后退了一步，等着味道散开。
“应该是空气清洁剂吧……”林凡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和桃卡一起等在门口，毕竟闯空门不是什么好事。
不一会，味道散开。桃卡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林凡摇了摇头。跟在了后面。
房间不大，一室一厅配套的厨房厕所。看起来这位白小姐和自己当记者的时候接触到来到网红不一样。一般而已，网络都是金玉其外。私生活并没有那么精致，但是这位白小姐的家中摆放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客厅里放着乐器和直播的设备。电脑桌有着文房四宝。客厅的正面挂着一副字，上面的内容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繁华三千，只为一人悲。白弱华的名字由来吗？这幅字，虽然大开大合。但是字体娟秀，看起来出自女性之手。
“扬琴吗？还挺古典的……”桃卡碰了碰乐器，除了扬琴还有箫，阮，等传统乐器，桃卡仔细闻了闻，琴弦上有松脂擦过的味道，而吹奏乐器的也有一股淡淡的食盐味道，看起来是精心的保养过。
“这些狐狸修炼可不是一年两年的就可以完成了，也许你看到娇滴滴喊着人家才18岁的小美人，说不定清朝的时候偷过你曾曾曾祖父的养的鸡吃哦。”桃卡每一个房间都转了一遍“没有人，可恶不会找我寻仇了吧。等，我不就在这里吗？”
“我们是不是应该先离开这样”林凡看向了桌上。摊开的宣纸上有毛笔书写的文字，摸了摸砚台，有明显的凸起不平的地方。是墨水风干之后的痕迹。低下头，桌下有一只已经风干的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