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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如顿了顿，歉疚地看了白茶一眼，继续说：“作为交换条件，我不能干涉你们两个，但陌御尘说一年后如果你还不肯跟他在一起，他就再也不纠缠你了。囡囡，别怪外婆不顾及你，我们家实在欠倾颜养父太多了。”</p>
白茶仰起头。</p>
天花板上的灯光刺得她眼睛酸痛，紧接着视线模糊。</p>
好久好久，她低哑着问了句：“你刚刚说，陌御尘说我就是沐倾颜？”</p>
“是啊。”</p>
白茶心思转了几转，便弄清了来龙去脉。</p>
她不怪外婆，外婆已经用了最大力气在阻止她了。</p>
是她蠢，是她笨，一次又一次地跳进那个叫陌御尘的男人编织的谎言中。</p>
心脏犹如炸裂般疼痛，白茶痛苦地捂着胸口，几欲无法呼吸。</p>
“囡囡，囡囡你怎么了？”李月如害怕地赶紧抱住外孙女。</p>
“外婆，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您，也对不起外公。”白茶喃喃着，脸上尽是泪水。</p>
叶北璘的烟抽剩下半包的时候，看到了淋雨赶过来的陌御尘。</p>
陌御尘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急匆匆擦身而过地朝里走。</p>
“我猜她现在不想看见你。”叶北璘说道。</p>
陌御尘的脚步顿了一下，最后再度抬起，坚定地朝里走。</p>
白茶透过泪雾看到陌御尘的那一刻，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