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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苏澜忽然脸色大变。什么?家里进了贼?
难怪苏澜紧张啊!家里进了一个大活人,而且还是偷吃蔗糖贼,偷吃火锅贼,可是他们一家人却毫无察觉!若是这个人在食物上稍做手脚,那后果真是不敢想象!因为他们生产的蔗糖可是要卖到千家万户的,一旦出事,全家人都会跟着完蛋!而且家里姑娘多,孩子多,一旦和贼动起手来,他们可要吃大亏了!
可是,转念一想,家里真的进了贼吗?苏澜又有些不敢相信。一来,家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二来家里人来人往,从未断过人,尤其是三个淘气的小男孩,整天打打闹闹,很难有人逃过他们的眼睛!三来,这里可是将军府邸,如今知府一家也在这里,试问哪个毛贼有这么大的胆子?
苏澜将信将疑。思来想去,就是两个结论:一,没有进贼,是自己劳累了,幻觉了,太过敏感了;二,进贼了,而且这贼还是高手中的高手!
苏澜想,若是第一种情况,那自己就调试一下,放松一下,减减压,好好休息一下。可如果是第二种情况呢?
前后两世的经历使她养成了凡事往坏事想,往好处努力的习惯!她坚信,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绝对不是简单的词语,而是意味着行动!她再次发现了自己的渺小,没有帮手,真是寸步难行!
而且,最为难的是,她现在不能吱声,否则一家人不被贼弄死,自己先就会吓死了!
她告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以不变应万变!
当下,她决定用包饺子来平复自己的情绪。大家也跟着学,一边还聊天。
刘希突然道:“你说陶敏这家人可笑不可笑,今天那夫妻俩和小儿子找到我,居然下跪说,要给陶龙陶虎两人也出钱以罚代判,两个人愿意出五千两银子,六千两也行!”
林氏等人惊讶道:“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余姑娘家破人亡,他们就想出点银子了事?”
苏澜和刘奇却异口同声道:“说明他们在夏州捞了不少银子!”
刘希道:“一针见血!”
苏瑞尚担心地道:“南监看得住他们吗?别弄个高手来劫狱!”
刘希道:“我巴不得!那陶敏这一辈子的官途就走到头了!”
苏澜心念一动,顺着父亲的话问道:“咱们殿州有这样的高手吗?”
苏瑞尚:“这样的高手肯定有,我们军营就有不少,问题是陶敏他不敢啊!”
苏澜想了想,道:“爹爹,你说,有户人家,家里每天人来人往就没断过,房子也没有什么藏身之处,可是就有人潜藏到他家,偷吃偷喝,还没有被发现。你说,有这样的高手吗?”
苏瑞尚皱了一下眉,道:“这是个高手中的高手。我没遇到,否则会跟他一较高低!”
某人听了一阵肚疼,又差点从房梁上掉下来。
“那爹爹说,这个高手会有什么目的?”苏澜紧张地问道。
某人听了,心里很不爽。若不是那位让他……哎不说了,都是伤!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起码,那个蔗糖啊、火锅啊,还真是不错,特别是麻辣锅,想起来就要流口水……
苏瑞尚道:“这个不好猜!”
刘希却道:“管他呢,反正不是我们家就行了!”
苏澜听了,无语啊!她这姨父,心可真是有点大啊……
眼看着酉时了,苏瑞尚就要回军营了。苏澜让金嬷嬷把饺子都煮好了,放在两个大木桶里,准备让刘奇赶着马车送到军营就回来。
正在套车呢,忽然就听到上李厝村外一阵人喊马嘶,随即一队人马冲到了院子门口。大家一看,竟然是孔峰带着十几个磐石军营的士兵,还有范捕头和两个捕快。
苏澜一见到他们就知道又出事了。果然,苏瑞尚和刘希以及孔峰和范捕头就进了屋子,还关上了门。
过了好半天,苏瑞尚和刘希走了出来。他们看上去很轻松,但是苏澜看得出来,他们很紧张,只是掩饰得很好。
苏瑞尚和刘希也不说话,只示意苏澜和刘奇跟他们进屋。
苏澜和刘奇满是疑惑地走进里屋。
刘希道:“外甥女,我听奇儿说,你会一点倭语?”
一听这个倭字,苏澜也不由得紧张起来。毕竟她算是经历过倭乱的,知道其中的厉害。
“是的,懂一点。”何止,她的日语好到可以说日本几个岛的方言。
苏瑞尚道:“现在有这么一个人,我们怀疑他是倭寇,你去鉴别一下。”
苏澜一惊,不会吧,这查户口还真的查出了倭寇?
刘奇听了,却浑身一震,兴奋地道:“你们查到了倭寇?”
范捕头点头道:“我们怀疑是。今日中午,我们在北城田湾村查户口时,有个阿婆告发说,他们村有一个寡妇阿莲,三年前再嫁,找了一个上门夫婿宋望,还生了一个儿子宋享。那个宋望文质彬彬,很有学识,还在家里招了十来个孩子,做起了教书先生。本来两口子一直很和睦,可前两天,不知为什么,夫妻两人突然大吵了一架,如今两人还经常小吵小闹。邻居们问,他们只说是夫妻拌嘴,没什么大事。可是昨天晚上两人又吵架了,那宋望还喝醉了酒,然后说一些几里咕哝听不懂的话……”
刘奇吃惊道:“难道是倭语?”
苏澜一阵紧张,又莫名的兴奋。难道真是倭寇?!
范捕头道:“我们当时二话不说,冲进去就把这一家子都控制住了!”
苏澜问道:“如今人在哪里?”
范捕头道:“我当时怕出事,立刻让人请来孔将军,如今人在磐石军营。”
孔峰也道:“在我们军营严密看守。我们也派人把田湾村控制起来了,正在调查他们夫妻平日都和哪些人来往密切。”孔峰顿了一下道,“那个女人是殿州人,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抓她一家,所以大吵大闹。可是那个宋望却一言不发。我看是个危险分子!”
苏澜冷静地道:“那我就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