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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起前段时间谢嘉嘉与她开玩笑的说,有的女人慕强。
他当时还很感兴趣地问,什么叫“慕强”。
谢嘉嘉就说了,慕强就是崇拜和爱慕强者……
谢长渊和陈书兰缘起便是他救她,后来救了许多次,亳州他虽然有点狼狈,但好歹有惊无险。
冀北的事情上,他也是帮了点小忙的。
那时候应该算是有点强吧?
那现在回到府上,似乎又是……游手好闲的状态了。
好吧,现在不出门去寻花问柳,也不和狐朋狗友看戏听曲,但总归是什么也不做的。
如果陈书兰开始看他不顺眼,那他都觉得太可能了。
“不行、不行啊!”
谢长渊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忽然觉得自己需要做点事情,这样下去妻子迟早看不上他。
……
陈书兰安顿好两个孩子,时辰已经很晚很晚,她又仔细地沐浴过,回来都快子时了。
房中十分安静,清幽的兰香在呼吸之间浮动着。
这是她喜欢的熏香气味。
谢长渊自己以前是不怎么用熏香的。
他那些狐朋狗友,有的甚至喜欢涂脂抹粉,但他算是其中异类,从不碰那些。
后来他说,自己喜欢什么熏香可以用一点,他都行。
屋内烛火已灭,只有床边的烛台上还亮着一小支蜡烛,火光跳跃。
陈书兰看到床帐落了下去,帐后微微隆起,谢长渊大致是睡下了。
她缓缓走到床榻边上,坐在床弦脱了绣鞋整齐地摆放在脚踏上,刚起身要上榻,一条手臂搭过来,揽着陈书兰朝后跌了过去。
陈书兰惊喘一声,等视线定住的时候,自己已经躺靠在谢长渊的怀中。
谢长渊翻身坐了起来,一手按在她腰腹之间,一手环在陈书兰的肩膀处,“宁宁,你回来了。”
账内光线昏暗。
陈书兰瞧着暗光落在谢长渊的脸上,也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是觉得他今晚十分正经,声音也不像以前那般随意带笑。
陈书兰习惯了谢长渊吊儿郎当半点没正形,开玩笑的说话口气。
今晚他忽然这样,陈书兰觉得有点不适,暗忖这厮怎么了?
难不成因为白日踢他,晚上又不和他多说话这就生气了?
“你……”陈书兰试着开口。
“你累不累?”谢长渊却比她先开口,宽厚大手按在陈书兰肩头轻轻揉捏,“小孩子很闹人哦,你每日早晚看孩子,定然累惨了。”
陈书兰:“……”
“宁宁。”
谢长渊扶着陈书兰坐起身来,一把将人紧紧抱住,“我明日就找云祁,谋点事情做去,你可不能嫌弃我啊。”
“……”
陈书兰听不懂他在说啥,琢磨了半晌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