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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宁颜的话,宋时宇抬眸看了眼战席城,眉头紧皱。
战席城估计是没发现自己的小妻子异常,心里还有这么多想法。
“战太太,不如我们听听战先生怎么说。”
说着,宋时宇看向战席城。
战席城脸色铁青,低沉开口:“颜颜,我不会离开你,这辈子都不会。”
宁颜心里更加愧疚,双手紧紧握着,“可是我害死了你大哥……”
所以绕来绕去,战席里的死还是她心里最大的结。
“宁颜,要我说多少遍,跟你没有关系。”战席城猛地站起来,捧起她的脸蛋,“宁颜,这件事过去这么多年,我们都把它忘了好不好?”
宁颜眼眶湿润,她想忘,可怎么也忘不了。
她不知道怎么办!
可看到男人的目光,宁颜只好点头,看着宋时宇开口:“要怎么做,我配合你。”
对宁颜突如其来的配合,宋时宇有些回不过神。
催眠是在病人最放松的时候才有作用,可宁颜这样看起来一点都不。
“好,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跟战先生说点话。”
说着,宋时宇给战席城使了个眼神,两人走到走廊。
“她现在状态很不好,你也看到了。”宋时宇低沉开口。
“战先生,实话告诉你,催眠对她没有用,除非……”
“除非什么?”战席城目光清冷的看着他,“有话就说!”
“让她慢慢恢复,这个病急不来。”宋笑寻说着,“除非发生什么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事,超过她心底深处的事。这也是我们经常说的,以毒攻毒!”
她去关心别的事,就不会一直记着这件事。
“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战席城咀嚼着这句话,“现在对她来说,我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