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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比较清淡，看着面前色香味俱佳的饭菜，宁颜却一点胃口都提不起来。
可为了宝宝，为了不让战席子担心，她必须强迫自己吃。
“汤。”战席城舀了一勺汤递到宁颜嘴边。
“我自己来。”宁颜伸出手却被战席城推开，“我喂你，张嘴！”
看了战席城一眼，宁颜的双手下意识收紧。
他知不知道，他越是对她好，她越是愧疚。
最后，宁颜还是忍住反胃之感，吃了小半碗饭。
看她终于吃饭，战席城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丝的笑容。
宁颜抬手碰了碰他的脸，表情落寞。
“我们马上就会有第二个孩子，喜欢女儿还是儿子？”
战席城握住宁颜的手，柔声问道。
宁颜摸了摸肚子，眉头紧锁。
不知道为什么，孩子留下来了，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我不知道。”
宁颜沉默几秒，说出这几个字让战席城有些害怕。
她竟然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这个孩子……
“只要是你生的，儿子女儿我都喜欢。”战席城强颜欢笑，“我希望是女儿，会跟你一样漂亮。”
盯着战席城，宁颜想笑，可无论怎么努力都笑不出来。
战席城说了好一会儿话，宁颜依然面无表情，战席城深深叹了口气，将她紧紧抱住。
他一直提醒自己，消化这件事需要时间。
他给她时间！
等宁颜睡下，战席城才回到书房，翻开小陈带来的资料。
封面，就是当年车祸现场的照片。
人已经抬去医院，可现场到处是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