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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告诉我的？
当然不能告诉你！
王锐掏出手机，嘿嘿一笑：“清怡，你看这个。”
卫清怡满脸狐疑，往王锐手机上看了一眼。
实时定位聊天软件，ourlove，显示实时距离小于等于五米！
卫清怡：“……”
对这家伙心服口服，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得不说，现在的聊天软件做的太专业了，都快比得上专业追踪软件了，距离精准到米！
“哎。”卫清怡不再追究王锐是怎么来的，慢慢坐在椅子上，有些庆幸：“幸亏你来的及时，这家伙太烦了，整天给我打电话，发短信，要不是看他人品还行，我根本不想理他——这都快一个星期了，我都快被他折磨疯了！”
王锐一愣：“折磨？我刚才看你挺正常的啊！”
“正常？”卫清怡做了个拥抱的动作，轻轻一哼：“刚才开不开心？我那叫正常？正常我会抱你吗？他刚才都要给我表白了，我只想和他谈合作！”
王锐“哦”了一声，眼睛猛地一瞪：“哎呀，坏了！你刚才那么一抱，他都看傻眼儿了，你就不怕把业务丢了啊？”
“不会。”卫清怡看了看咖啡厅门口，抿嘴一笑：“李迅飞这个人，一开始就是用商业合作当借口，不停的和我搭讪，虽然对我有想法，但表现的还算绅士，言谈举止也都没有什么过分的地方，才华也不错，不是郑东阳那种纨绔子弟。而且我觉得，他对天王安保确实很感兴趣，应该真的有合作意向——别忘了，我可是天王安保的代理董事长，谈合作我是专业的！”
王锐咧嘴一笑，翘起了大拇指：“嘿嘿，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老婆！”
“行了！”卫清怡狠狠剜他一眼：“哼，合同夫妻，合同懂不懂？少在这儿自我陶醉了——以后不准再叫我老婆，叫我卫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