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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老人家匆忙关门,沈连云忙上前护了孩子在身侧,“顾大夫,可是外面发生了什么?”
顾大夫先是被这声问惊得滑落了肩头的药箱,在看清药堂里是沈连云他们后,立时松下一口气来。
“沈姑娘还不知道,外面闹起来了!”
沈家村这样的地方大家都熟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什么可闹腾的?
店里的小二听见动静也从里屋出来,在看见是师傅后,忙上前搀了他老人家落座,并整理了药箱,麻溜地端了一壶茶来。
沈连云看着这位顾大夫饮茶后渐平了气,心中也略微放心,“是不是又是哪家抢着要在后山多分些地种果子啊?”
自从她那次带着果子去京城售卖后,利润大好,连带着后山的地皮也抢手了起来,于是县令这才派人每家每户去丈量土地面积。
可这后山打沈姓一族来此定居就是块荒地,一时间也没有先例或祖制可寻,于是乎对于地皮所有权的问题难免出现颇多争执。
不过关乎大家都是在一个村子长大的人,家中老小和品性彼此也都熟识,所以在县令和她的劝慰下,依照家中人口多寡分摊记载。
现在正值初夏时节,难道这些陈年旧账又要掀起来闹一波?
顾大夫搁了手里的茶杯,摆手摇头,“上面下来个什么监察使,说是要拔了后山的果树种粮食,县令他老人家不是病了吗,一时也交代不清楚情况,于是村民们都聚在府衙大门讨说法呢!”
一听这话,沈连云明白事态严重,拔了果树种粮食,怎么可能,果树这项进资盈利已成了沈家村村民的主要收入,如何会有这样荒唐的决定!
“县令他老人家可还好?”
虽然她问出的话语气镇定,但边上的杨秋生仍是察觉出了她的紧张,但即使心中这样忧心那些树苗,他的阿云最为挂心的仍是县令他老人家的身体。
顾大夫有些为难地摇头,“不好说,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怕冯大人他难以调和恢复。”
沈连云将诊费递到对方手里后,抱着孩子起身告辞,“近来就多劳烦顾大夫你费些心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