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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友致见自己观望的人回转过视线,立时又挂上一个笑来。
看着那没爬到眼里的笑,沈连云不知怎么,就是明白这人是在勉强他自己。
“想来明日你还有公务,就不用送了。”
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刚刚对对方的称呼已经从客套变得有些熟稔了。
梁友致无视掉她边上的那人的冷眼,抬手抵唇轻咳了一声,“马车我会吩咐人提前备好。”
虽说是离别行程的安排,可他在心里不住地祈愿,能不能不要走?
沈连云为着他的周全点头致意,并不敢过多去探究对方的眼神。
她转头瞄了一眼自家拉长脸的夫君,挑眉示意这个男人可以回去了。
杨秋生这才微勾唇角,拉着她向门口行去。
看着那走远的背影,梁友致口中的挽留至始至终都没能说出口,只是握紧了自己的袖口。
沈连云在清晨收拾完毕的时候,复又绕着这间屋子走了一圈,生怕有什么遗漏。
他们随身携带的行礼并不多,再加上是来这京城接冯展风的,故而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大街上观光采购。
忽然,她的步子停在了临窗的一张古琴边,不禁抬手勾弦,脑子里莫名其妙跑出了“宫商角徵羽”的音调,吓得她退后了两步。
她知道,那样的感觉是属于这具原来的身体。
杨秋生从床上背起包裹后,就看见自家媳妇儿临床而立,似在出神。
他上前轻揽过她的肩膀,却被她一把抱住,“阿生,阿生……”
沈连云一个劲儿地叫着自家夫君的名字,以此来好叫自己安心。
杨秋生被她的反应吓得有些担心,“阿云,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