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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秋生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中午的拿碗鸡汤里有安神的中药,所以阿云应该不会那么快醒来。
想到那天早上的情况,他心上的悔意又多了几分,被子里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阿云不可以再出事,所以果树的问题他一定要先一步调查清楚。
他将自己的手小心地从沈连云的脖子后面抽离出来。
近来阿云有一个习惯,睡到一半后,总会自动找到他的胳膊,似乎那个地方比软和的枕头还要叫她舒适。
虽然每次沈连云靠过来后,总将他弄醒,第二天早上也手臂酸麻,但对方这样的贪恋却叫他觉得欣喜,是一种被需要的价值感。
因为他这样的动作,熟睡的人微微不满地皱起眉头,一只手有些不安地想要抓住什么。
杨秋生站在床榻上,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将她抬出的手安放回被子里。
果然身下的人已经眉头舒展,看来他的阿云又跌入了一个新的梦里。
不知算不算过分,杨秋生希望在这人的梦里也会有自己的身影。
在关上院子的大门后,他径直地朝杨家走去,脸上是从没有人见过的冷漠和决绝。
本来两家相隔得不算远,但因为平常没有什么联系,所以杨秋生在走这条回家的路时,不禁觉得有几分陌生。
当然陌生了,在弟弟出生以后,他就没怎么回过这个家了。
在推开门的时候,杨秋生看见弟弟家的孩子正在院子里玩蹴鞠。
虽然没有同伴,但在孩子的心里,一个蹴鞠就可以构成自己玩乐的一个世界。
小家伙在看到杨秋生后,第一反应是被惊吓到的无措,紧接着就是“哇哇”大哭的眼泪。
在房间里的大人听闻哭声,慌忙跑了出来,以为是孩子玩耍时不小心跌伤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