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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秋生单手抱着阿七,另一只手死命地抓住梁友致的手腕,眼底溢出的愤怒让坐着的人也不禁火冒三丈。
边上的松臣立即上前拔出腰间的佩剑,当即架在了杨秋生的脖子上,试图逼他松开自家主子的手。
杨秋生面上却是镇定自若,丝毫不在意脖子上的刀剑,只是自顾地将怀里吓得噤声的阿七抱得更紧了几分。
“尚书大人这是要杀人灭口?”
沈连云紧要下唇,猛地挥开梁友致的钳制,上前一把握住刀剑的利刃,语气里是满满的坚决。
“梁友致,你的人若是敢动我夫君一根毫毛,我发誓,一定用你的性命来偿。”
“云儿,你疯了!赶紧松手!”
梁友致看着顺着剑柄流淌而下的鲜血,胸口止不住地心疼。
沈连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为他眼里流露出的急切没有丁点儿的动容,“让你的人收剑。”
“松臣!”
听到自家主子的吩咐,松臣抬眸示意对面的沈连云松手,然后利落将佩剑插入腰间,当即抱拳跪了下去。
“伤了沈姑娘非我本意,小的愿回京后自动领罚,望大人息怒。”
但梁友致还是转身给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马上去把大夫给我找来。”
杨秋生对他们主仆的苦肉戏没有任何兴趣,他将怀里的阿七放在地上,小心地拉过自家媳妇儿的手。
沈连云看到这个男人拉着自己的手有些颤抖,忙扯开一个笑来。
“阿生,人就是手上的血多,看起来吓人,其实这个伤口一点儿也不深。”
杨秋生就那么举着她的手轻轻地吹着,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干净的布来止血,他即使再傻也知道,这是自家媳妇儿在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