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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连云为着这话惊得睁大了眼,也不顾得对方的反应,上前将小人搂在了怀里。
“阿七,你知道我永远不会骗你。”
阿七在她的怀里哭得更大声了,从刚刚的呜咽转为嚎啕,引得厨房里的杨秋生连忙跑了过来。
“都在门口待着做什么?赶紧进屋。”
说着,他一脸迷惑地扶起自家的媳妇儿和儿子,将其安置在了桌边落座。
阿七躲在沈连云的怀里只是一个劲儿地哭,杨秋生望向自己眉头紧皱的媳妇儿,用眼神询问发生了何事,却见对方无奈地摇头。
他伸出手去握住沈连云有些冰凉的手掌,顺势轻拍着阿七的后背,试图让情绪激动的小家伙平复下来。
“阿云……我……信你。”因为哭过的缘故,阿七这话说得断断续续,且满是厚重的鼻音。
沈连云将怀里的小人直立起身,就看见对方肿得像桃仁儿似的两个眼珠子里浸满着泪水。
“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了吗?”
阿七闻言从怀里掏出那个荷包放到了桌上,抬手抹了抹自己的鼻涕。
“荷包是阿云你的旧物,你可还记得?”
沈连云有些木然地摇头,在她留有的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个荷包的任何印象。
“为什么阿七你能肯定这就是我的东西?”
小家伙闻言抬手指向了荷包上的一处绣花,“右下角的蝴蝶是阿云你曾经惯会绣完东西时留下的标记,我记得很清楚,无论你绣什么,都会留下这只蝴蝶。”
“有没有可能是别人故意模仿?”
杨秋生拿起桌上的荷包,细细打量,上面的蝴蝶是用金线绣成,针法细密,成像逼真,叫人看了就知道此人的绣工不浅。